蕭文和衛凜被鎖在蟻箱中,渾身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卻無法掙脫。那些螞蟻如同黑色的潮水,啃噬著他們的面板,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令人毛骨悚然。

這時,數十名手拿長槍的獄卒衝了進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為首的獄卒瞪大了眼睛。

蕭文雖然被螞蟻啃咬得痛苦不堪,但依舊強撐著抬起頭,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哈哈哈!你們逃……逃不掉的!嘶……癢……癢死我了!\"

他的笑聲在牢房中迴盪,帶著幾分瘋狂與絕望。那些獄卒見狀,頓時反應過來,急忙衝上前去,試圖開啟蟻箱,解救蕭文和衛凜。

然而,就在他們靠近蟻箱的瞬間,一道凌厲的劍氣突然從側面襲來,直接將幾名獄卒逼退。陳老頭手持大河劍,冷冷地站在一旁,掃視著眾人。

“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遠點!”陳老頭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帶著無盡的殺意。

那些獄卒被陳老頭的氣勢所震懾,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然而,蕭文卻依舊在蟻箱中瘋狂大笑:“哈哈哈!陳老頭,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馮鎮嶽已經派人包圍了這裡,你們插翅難飛!”

陳老頭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回頭看了一眼何博斌和獨孤行,低聲喝道:“何博斌,帶著獨孤行趕緊逃!我來拖住他們!”

何博斌點了點頭,沒有多言,背起獨孤行便朝著牢房的另一側奔去。獨孤行的臉色依舊蒼白,身體虛弱得幾乎無法站立,但他的眼中卻充滿了擔憂:“師父……小心……”

陳老頭沒有回應,只是冷冷地注視著那些獄卒,手中的大河劍微微顫動,彷彿隨時準備出鞘。

\"你逃不掉的!\"蕭文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瘋狂與得意,\"你以為憑你一個人,能擋得住這麼多人嗎?\"

陳老頭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他並未多言,只是冷冷地掃了蕭文一眼:“閉嘴!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蕭文被陳老頭的目光所震懾,頓時閉上了嘴,但眼中的怨毒卻絲毫未減。陳老頭可是毀了他丹田和修為的人,他怎麼可能不恨陳老頭。

就在這時,牢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更多計程車兵正在趕來。陳老頭眉頭一皺,知道不能再耽擱,他猛然揮劍,劍氣如虹,直接將幾名獄卒逼退。

“何博斌,快走!”陳老頭低喝一聲,隨即轉身朝著大牢的深處奔去。他的目標很明確——找到那把丟失的“天下劍”。

何博斌揹著獨孤行,迅速穿過牢房的通道,朝著出口奔去。然而,他們還未跑出多遠,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站住!你們逃不掉的!”為首計程車兵大喝一聲,手中的長槍直指何博斌。

何博斌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輕輕放下獨孤行,低聲道:“獨孤行,你先躲到一旁,我來解決他們。”

獨孤行點了點頭,勉強支撐著身體,躲到了一旁的角落裡。何博斌則握緊拳頭,猛然衝向前方。他的拳風呼嘯而出,如同狂風般席捲向前,直接將數十名士兵擊退。

然而,士兵的數量實在太多,何博斌雖然勇猛,但面對源源不斷計程車兵,還是不禁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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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凌山城的街道混亂不堪,士兵們的腳步聲和弒聲在城中不停迴盪。

董鐵鋒揹著朱玲,穿梭在狹窄的地道中。他的步伐迅速而敏捷,彷彿對這條秘密地道瞭如指掌。朱玲依舊昏迷不醒,身上的傷口在顛簸中滲出鮮血,染紅了董鐵鋒的衣衫。

\"丫頭,你可別死在我背上啊。\"董鐵鋒低聲嘟囔了一句,語氣中帶著幾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