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就在這時,一顆石子從視窗砸了進來,正中元健仁的脖頸,將他砸得暈了過去。

很快,那窗欞被人推開,張紹天鐵青著臉鑽了進來,從地上背起暈過去的沈詠潔,同時踹了元健仁幾腳。

“快走!你別耽擱時間。”說話的是一個戴銀色面具的人。

張紹天點了點頭,揹著沈詠潔從窗欞處又鑽了出來。

那戴銀色面具的人給他一顆解藥,“快給她吃下。”

張紹天點點頭,同時問道:“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

那人也問他:“那你又為何在這裡?”

張紹天沉著臉,道:“我是跟著詠潔過來的。沒想到這廝真的不存好心!”

那戴銀色面具的人點了點頭,正要說話,突然又聽見兩聲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兩人忙躲在廊柱後頭一動不動。

只見從對面走來兩個人。

為首一個正是夏暗香。

她笑著對身後的丫鬟雲箏道:“你那藥管不管用啊?可別讓我空歡喜一場。”

雲箏笑道:“縣主放心。您這麼聰慧,讓元親王將這屋子附近的明衛暗衛都撤了。去到前方保護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這裡才方便我們行事啊。”

夏暗香咯咯笑道:“我哪有這麼厲害?我不過是看爹相思太苦,幫一幫他而已。”說著又問:“那藥多久會發揮效用?”

“快了。我把那藥混在牛油燭裡,一炷香後,就能發揮效用了。到時候,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他們也得做完再分開……”

夏暗香點了點頭,輕嘆一聲:“等他們入港了,你就叫人來。聽我的銅鈴聲。”說著。她拿出一個塞了綿絲的銅鈴給雲箏看。

雲箏點了點頭,往門口去了,並沒有跟夏暗香在一處走。

夏暗香掃了一眼無人的庭院。抬眸又看見沈詠潔的婆子暈倒在門口,面上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慢慢走了過去。

張紹天氣得額頭青筋直冒,將依然暈迷的沈詠潔往牆上一靠。自己衝了出去。手掌狠狠往夏暗香的後頸砸了下去。

夏暗香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張紹天將她扛起來,往裡屋行去。

元健仁為了對沈詠潔下手,將這裡的下人都趕走了,倒是方便了他們行事。

將夏暗香扛到裡屋,張紹天一一把將她塞到元健仁懷裡。

然後在他後頸處摁了摁,讓他清醒過來。

此時元健仁已經吸入了過量的催情藥物,都是從那牛油燭裡發散出來了。雙眼血紅,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只看見一個溫軟的女子躺在自己懷裡,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衫。

張紹天回到外廊,對那戴銀色面具的人道:“這是銅鈴,你拿著吧。”將從夏暗香身上順來的銅鈴遞給那人。

那人接過銅鈴,對他道:“你先走,記得趕緊把沈夫人弄醒,讓她入席。”

“你呢?”張紹天有些不放心。

“我?當然是要看一出好戲。”說著,他又在張紹天耳邊說了幾句讓他如何推波助瀾的話。

張紹天聽得大樂,心頭的鬱悶也減輕了好多,點頭道:“好,我聽你的鈴聲。”

張紹天走了之後,那戴著銀色面具的人側頭看向屋裡,將元健仁已經將夏暗香脫得只剩中衣了,忙掉轉頭,彈了一顆石子進去,將夏暗香的穴道解開。

解開之後,那戴著銀色面具的人就敲響了銅鈴。

在門口的雲箏聽了,以為裡面就緒了,馬上找到一個婆子問道:“我聽見王爺的院子裡有人呼叫救命,你快找人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門上元健仁事先安排的小廝聽見裡面傳來的銅鈴聲,也知道是就緒的意思,忙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