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完全靠的是這個社會,造就了一大批你們這些“人”的那個環境。

想到這裡以後,我就不由低著頭沉思了起來。

劉強鋒這小子你別看他吹得挺歡,到底是當了幾年廠長,腦袋瓜還是挺靈光的。他看我半天不吭聲,馬上就對我說道:“你是不是有病了?”

我嘴上又“嗯”了一聲後,因為到底心裡有病,再談下去味道自然就不那麼釅了,於是就默然告別劉強鋒回屋睡了覺。

在沉寂中這樣又過了幾天後,劉強鋒有十幾個裝閥門和配件的大木箱子貨剛到,要貨的單位就要叫他卸車。貨到的急,通知的急,司機催卸車急。三急就把劉強鋒弄了個束手無策,於是他就跑來求我想個辦法解決。

我平時因為呼叫糧食較多,所以要吊車自然不愁,一個電話過去,就來了一部8噸加藤吊,三下五去二就解決了問題。

這一下可把劉強鋒高興的簡直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當晚就在一座可以的酒家熱情款待我,席中他尊稱我為老大,我也開玩笑地開始叫起了他克勞依。

劉強鋒當時就奇怪地問我這名字到底是什麼含義,我笑著解釋說是嫖客老爺的縮音,他聽後也覺得這名字還挺順耳順口的,於是就微笑著接受了這個形象的光榮封號。

等到我倆酒足飯飽之後,已經是黑洞洞的晚上九點多了,劉強鋒算過帳就對我說:“老大!現在到哪裡去玩?”

我說:“一切都隨你的便。”

就這樣我倆嘴裡面拌著蒜,腳底下划著八卦,七拐八扭地就走進了一個比較可以的歌舞廳裡。

剛到包箱裡放下屁股,女老闆就問我倆要小姐不要?劉強鋒嘴裡面說了個要字後,一會兒功夫,就來了兩位小姐傍著我倆坐了下來。

包箱裡面燈光因為很暗,再加上我自己喝了酒,模模糊糊的也看不清這兩位小姐長的到底是什麼模樣。只感到傍著劉強鋒的那位比較風騷,剛坐下嘴裡喊了一聲大哥後,雙手就摟住了他的脖子,兩個高聳的胖奶直往他的胸脯上蹭。

我旁邊的那位卻正好相反,就象賊把她的氣偷走了一樣,一聲不吭的只知低著頭,用右手捻她的衣角,始終沒有和我說話。

我這時也沒有管她,只是默默地在那兒抽著煙。

可這樣過了好一會後,那小姐仍然是死人一個。

我這時心裡面就有些來氣了,再加上眼睛也已經適應了包箱裡的光線,當我仔細再看這小姐雖然年青,長像身材卻很一般,幾個壞印象加在一起後,使得我不由地就向正在哼哼唧唧的包箱那一頭大聲說道:“克勞依!去叫老闆娘再換一個小姐來!”

劉強鋒趕忙掙開他身上粘著的那個橡皮糖後,出去沒有多大一會兒,就又帶進來一位小姐,原來的那個自然就沒趣地走出去了。

等後來的小姐坐在我身旁,並用右手環抱住我的腰時,劉強鋒就對她介紹著說道:“小姐!這是我們處長,你別象前頭那個一樣沒點眼色,你好好把他伺候舒服的話,以後保證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聽後隨便笑了笑,這個小姐也意味深長地向著我笑了笑,我這時就知道我倆的笑裡面含意肯定不會一樣。

唉!可能也就是因為這意味深長不一樣的笑,它就拉開了我這次偶然邂逅這個小姐後,對我後來的工作和生活都產生了致命影響的序幕。

這個小姐的身高約有1。65米左右,全身穿一套洗得發白的牛仔服,身材絕對一流,該凸該凹的東西搭配得很合理到位。

她棕褐色的短髮用摩絲定型為清純少女的樣子,鴨蛋臉,紅紅的嘴,小巧的鼻子,大大的眼睛上戴著一副寬邊眼鏡,整個給人一種吃了生牛肉後容光煥發的迷人樣子。

她看我用眼睛盡在端詳著她不說話,於是就用手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