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家主笑道:“名字普通一些,人生少受些挫折。”

許老師驚訝道:“你還信這個?”

徐家家主:“你個光棍怎麼會明白呢?”

許老師這才想起來,這傢伙外號:“毒士”

不僅體現在他佈局上,還體現在毒舌上。

許老師立馬轉移話題:“說正事,都安排好了?不會出問題吧。”

“你出問題我都不會出問題。”然後徐孝直忽然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許老師愣住了:“你怎麼知道的?”

“他們的試煉出了問題,其中肯定有人覲見過神明瞭,上面肯定要調你去【神之縫隙】檢視情況,我和你一起去。”

許老師沒好氣說道:“上面還沒動作,你怎麼知道肯定是調我去,上京城那麼多人,為什麼讓我去?”

徐家家主笑而不語。

每次看到他這個樣子,許老師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能不能不當謎語人?”

“怎麼你去學院待了這麼久,還學不會動腦子?”徐家家主不屑道。

許老師不甘示弱:“既然上面調我,那你去幹什麼?”

“說你笨你還不信,試煉是在湖城出的事,這就意味著神明的下一個戰場很可能就在湖城,我肯定要去的,就憑你,能調查出什麼來。”

“有什麼好調查的,不服就幹。”許老師不爽道。

“哼,莽夫。”

徐家的另外一個門,一輛相對不那麼豪的車慢慢駛入。

車裡是福伯和一位姑娘。

那位姑娘怯生生的看著這高爾夫球場。

她陷入了疑惑。

從《命途》出來之後,她就回家了,她可沒學分去學院參加心理治療。

今早,忽然有人過來和自己說,自己是徐家的大小姐。

她愣住了,她牙沒刷,臉沒洗,就想窩在被窩裡好好睡一覺然後去湖城學院去找李明。

難得有這麼一個人能接受自己的治療,徐玉露想和他商量商量能不能帶自己下副本。

看他的隊伍好像也沒滿員。

只要付出一點代價,徐玉露相信,李明會同意的。

忽然間被這麼一打岔,徐玉露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

本以為他們找錯人了,沒想到和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母親笑著和那人打了招呼。

徐玉露這才知道自己沒做夢。

其實到目前為止,徐玉露也不知道徐家是什麼概念,只知道那輛車很豪。

既然自己是徐家的大小姐,那以後和母親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於是,徐玉露欣然同意福伯的邀請。

至於母親,必須留在家裡。

聽福伯說,是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徐家家主的意思。

對於這樣的結果,母親好像早就知道,並沒有任何的怨言。

多年的生活早就讓這位母親習慣了平淡,她只希望女兒回到徐家之後,能少些挫折。

至於那個男人,這些年見的少了,也沒什麼念想。

“福伯,那邊是什麼?”徐玉露指著不遠處一個建築問道。

“哦,那邊啊,是家族的訓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