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哥哥或是老公什麼的,他能立馬起身強行把她拽回去,讓她在床上好好叫叫哥哥老公什麼的,叫到她發不出聲音為止!

徐盼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她全身的力氣都用來忍了。

坐在徐盼另一邊的是一個資深老粉,自己喊的時候還激動地拉著徐盼的手臂讓她一起喊:

“啊啊啊啊啊!王驍!姐姐愛你!”

可是喊完發現身邊沒有任何動靜,一臉懷疑地看向徐盼,問道:“你怎麼不喊?假粉?假粉還買內場?”

假粉?

懷疑她是假人都不能懷疑她是假粉!

於是氣哼哼地說道:“我可是從驍驍出道就追的鐵血真愛粉。”

旁邊姐妹一臉疑惑:“那你怎麼一點兒不激動?都不喊的。”

徐盼趕緊假咳幾聲,捏著脖子,裝作說話很艱難的樣子,說道:“感冒了,嗓子……嗓子不太舒服,不敢喊。”

內心無聲咆哮,我也想喊啊,可是正牌老公在旁邊虎視眈眈啊。

上次看影片也就不小心喊了聲哥哥好帥,就被整整折騰了一天啊,要是喊老公,她會直接沒命的,不敢喊,喊不了一點兒。

世界上最命苦的人就是我,只有我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王驍幾乎是所有風格的歌都能駕馭,娓娓道來的清唱,熱情四射的搖滾,場下的粉絲一會兒感動地涕淚橫流,一會兒激動地站起來蹦,徐盼前半程還能勉強控制自己,後半程就直接放飛自我了,該喊喊,該唱唱,該蹦蹦。

齊越倒也沒有真的小氣到連這個都要生氣的程度,就是聽著自己媳婦兒越來越嘶啞的公鴨嗓,眉頭越皺越緊。

演唱會結束,徐盼幾乎已經不能說話了,嗓子裡像是有一團火。

齊越給她買了潤嗓的糖,塞一顆在她嘴裡,清清涼涼的感覺舒服得她整個人像是瞬間被打通了奇經八脈一樣暢快,於是笑著朝他豎起大拇指,眉眼彎彎,格外動人,齊越看著看著,眼神就變得越來越熱了,然後,二話不說把人拖回了酒店。

第二天,兩個人直接睡到下午。

演唱會喊了一晚上,被折騰又喊了大半夜,徐盼是徹底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嘴裡含著潤嗓子的糖,氣呼呼地瞪著齊越,齊越只能根據她的眼神指示為她鞍前馬後。

吃過飯,兩個人打車去魏澤陽演唱會的場館,因為魏澤陽提前打了招呼,所以一行人在場館門口集合之後,一起提前入場,在內場前排看魏澤陽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