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易中海都已經死了,我還要給他盡孝,這說道哪裡去都說不過去。我為什麼要對他做得這麼好呢?”

賈張氏搖了搖頭,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東旭,你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怎麼有什麼事情都想不明白呢?

我讓你跟棒梗去易中海的房子裡住,你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嗎?而且你給他摔了盆兒,你便有了資格,去繼承易中海的房子和工位。

畢竟在這個時代,只有兒子才能夠摔盆兒,所以說我讓你去做這些,你以易中海徒弟的名義,去做這些的話,誰也不會說出來什麼。”

賈東旭聽完,心中雖然很是猶豫,這件事情對他來說誘惑很大,但他還是咬咬牙,對著賈張氏說:

“媽,秦淮茹可是跟易中海結了婚的。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本應該跟他家,老死不相往來。

但是現在出現這種情況,你不覺得院子裡的鄰居,會戳我們家的脊樑骨嗎?”

賈張氏一巴掌拍到了賈東旭的頭上,嚴肅地說:“戳脊梁骨又怎麼樣?他們議論我們又怎麼樣?

我們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實惠,難道還不允許,人家說我們兩句羨慕我們?我們得到實惠的是我們,罵街的是他們,這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可以想象一下,這個房子日後給棒梗娶媳婦兒用,是多麼的好。只是可惜,易中海把另一間房子抵押給了何大清,而後何大清又轉賣給了林棟。

否則的話,我們把另一間房子也拿到手,才算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