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了卓哥,沒人能傷得了我。”

想到趙國邦,吳卓的聲音都變輕了:

“你的事,趙部長是不是全都知道了?”

付航點了點頭:

“嗯,我在京都國科院待了幾天,趙部長都在場。”

聽到京都國科院幾個字,吳卓有些吃驚:

“京都中科院?你怎麼會去那裡?”

付航倒是極為痛快:

“給他們做實驗啊。”

吳卓冷汗都下來了,做實驗?付航這種情況,身體可能要被拿去做人體解剖,想到這,他有點慌張道:

“啊,那你身體沒被?”

付航自然懂他的意思,笑了笑:

“沒有,就是抽了點血,做了幾個測試。”

聽到這,吳卓這才放心下來,在他心裡付航已然是他最重要的朋友,他內心肯定是不希望對方被那麼對待:

“哦,那就好那就好,對了,是他們抓你去的嗎?

搖了搖頭,付航大方回道:

“不是,是我自願去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

這樣的話,就是最好的結果,主動請纓可比被動招見要有格局得多,難怪趙國邦會如此重視付航,又願意讓他離開京都。

“卓哥,等下回酒店,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其實一直瞞著你們也是趙部長和中科院那幾位院士的意思,畢竟知道我身上有著特殊奇遇的人越少越好。”

瞞了這麼久,讓他們無端端的為自己擔心良多,付航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只好如實解釋道。

“理解理解,你現在可是一塊瑰寶,一塊說不定能改變人類程序的奇珍異寶。”

特情局出身的吳卓哪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就他現在見到付航展現出來的這些能力,一旦被一些國家和組織盯上了,那絕對是滿天下布著天羅地網也得把人抓回去做深度研究,到時候可不會像國內這麼友好,那估計每一個細胞和人體組織都得切碎了研究,最後放在瓶瓶罐罐裡做成標本都有可能。

在兩人的聊天進行到末尾之際,兩艘海警船已經不知不覺的趕到了附近,三人立馬就船上發生的一切編了一套話術,吳卓把遊艇往後倒了一段距離,和另一艘遊艇靠近後,就開始向來船揮手示意。

看著兩艘船上二十多個亡命之徒傷的傷,殘的殘,一群海警和特情局的人一頭霧水的把三人接上了船,三人是異口同聲的說起此次勝利完全就是三人先委曲求全,待對方放鬆戒備解開鐐銬後,三個人一身武藝,硬打十個,驚險的贏下了第一輪勝利後,待另一艘遊艇靠近,趁著朦朧的夜色偷襲上船,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顯然這套說辭在海警長官和特情組三組組長眼裡看來簡直就是荒唐至極,那些稀碎的鐵鏈把人身體都穿了個洞怎麼解釋?另一艘船上那些血紅的巴掌印又如何作答?這要是眼前的這三人所為,那也太荒謬可笑了。

還好特情三組組長醒目,想起趙國邦之前交代的事情,他其實已經猜到這三人中有一個神人在場,作為特情局的人,他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奇人異士,他不需要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軍人的天性告訴他,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只要聽從上級指示,維護組織的神秘性就行,看了眼滿臉萬千疑惑的海警署長,三組組長大手一揮:

“咱們特情局的同志,哪個不是身手不凡?你們三個幹得好,沒有給我們特情局丟臉!”

就這樣,海警署長迷迷糊糊的接受了這個瘋狂的現實,清掃完畢,四艘船浩浩蕩蕩的往澳灣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