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走吧,這次的地方有點遠,不早點出發會趕不上。”

“嗯。”

雖然寒巖可以直接用卡牌把他們傳送過去,但因為目前還不是很穩定,所以她不是很想帶著梟一起用。

她怕把人給弄丟了。

而且她還不是很想跟對方說自己會用那些……

“你……除了做任務的時候都是在那個工廠裡被做實驗嗎?”

因為路上實在過於無聊,梟他乾脆和寒巖聊起了天,而且他話還挺多。

“嗯。”

“那些實驗怎麼樣?會……很疼嗎?”

寒巖搖了搖頭,認真想了一下後又點了點頭。

“可能會。”

“……?意思是有時候不痛嗎?”

雖然理解的意思不同,但是好像也挺對的,寒巖也沒打算反駁他。

兩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走到了這次的目的地。

“師父說這次要我們自己來摸清楚裡面的地圖了。”

這麼說著,梟攤開了一本泛黃了的筆記本,並且翻到了空白的地方。

自從那一次和維叔一次做過任務後,梟對他的稱呼也從“師傅”變成了“師父”,變得更親近了些。

這個筆記本也是維叔給他的,據說是他用了幾十年的本子,專門留了幾頁給梟練手用的。

等剩下的幾頁用完了,他就去給他買一本新的,就當是梟從他這裡畢業的禮物。

“嗯。”

寒巖淡淡地應了一句,並沒有表現得像梟一樣興奮。

“嗯……我們一起走吧?互相有個照應。”

其實梟就是怕寒巖出事了,不過正好寒巖也怕他出事,所以就順勢答應了他。

“……”

寒巖看著那些水管,詢問梟要不要試著從哪裡爬上去。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沒練過這個啊,等一下我要是半路掉下去了……”

“不會的,我拉著你。”

梟對從寒巖嘴裡說出的這些話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寒巖經常會說出一些嚇人(並不是)的話,有時候還可以嚇到維叔。

“好,那我們就一起爬上去。”

清冷的月光照在他們身上,晚風吹得梟一個激靈差點就鬆手掉下去了。

“……?”

梟給寒巖做了口型,示意自己沒事,只是手滑了一下。

他們有驚無險地順著水管爬了上去,到了窗戶那時卻發現它已經被人反鎖了。

“……”

“……(忘記帶開鎖工具了……)”

寒巖看著這裡,默默地把手背在身後,用卡牌變出了梟常用的那種開鎖工具。

“……(用吧。)”

“……!”

對方飛快地用這個工具開啟了窗戶,兩人也順利地溜了進來。

不過既然都已經進來了為什麼還要畫地圖呢……?因為他們就是來幹這個的。

像這種東西他們之前在別的任務也弄過了,不過當時也是立刻就動手了,畫下地圖純粹是為了記錄。

但是這種東西它是有時效性的,也就是說你可能過個一兩天這裡就換一個樣了,到時候這份地圖也沒什麼用了。

維叔他就是出於這種考慮(因為透過別的途徑得到的地圖不一定就是最新的),所以就讓他們過來踩個點畫個圖,然後一個星期再過來。

雖然這種鍛鍊方式有點太過直接,但是直接也有直接的好處。

要是維叔在教育方面真的有經驗的話,現在也不至於只有梟一個正兒八經跟著他學的。

“……(趁沒人的時候過來踩點確實是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