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是這真的不是鬼畫符嗎??”

『……』

“笑臉”看著筆記本,又看了看一臉迷茫的蒔燭,突然嘆了聲氣。

“不是……你這些真的有人能看得懂嗎?”

『她懂。』

“……”

蒔燭的表情再次“?????”了起來。

『……?』

“行了行了……我知道她懂你了,但現在的問題是我看不懂,我理解不了上面寫的字。”

『好笨啊。』

“……?”

聽著對方這句真情實感的吐槽,蒔燭頓時感到臉上一陣燥熱,然後就發現自己的臉紅了。

『原來你是會在被人罵了之後臉紅的型別……』

“這是生氣!生氣你懂嗎?!我現在可是被一個連字都寫不明白的傢伙罵笨蛋了啊!”

『你在問一個從負面情緒裡誕生的意識體知不知道什麼叫生氣。』

“我教不下去了……”

不過不管蒔燭認為自己能不能繼續教導“笑臉”都沒什麼所謂,畢竟她短時間內也沒法幫上什麼忙。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字現在只有我和她能夠明白意思了?‘世界’也不理解這些文字嗎?』

“這……我也不知道啊,下次我拿去問問它?”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它那裡應該會有一份用這種文字編寫出來的說明書,是她留下的。』

它晃了晃手上的筆記本,因為無法理解現在的文字,所以它也沒法直接把意思翻譯出來——只有她可以。

“這還真是……唉,希望那份說明書對應的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

『能讓她重新使用這種方式來記錄的說明書,你覺得它對應的東西能夠不重要到哪去?』

“那完了。”

蒔燭直接攤手,表示沒救了。

『還真是直接。』

“那不然呢?這種應該是你和她之間才會使用的文字吧,那除了你們以外也沒有會的人了啊……”

『不對,還有她的那些負面情緒也會。』

它歪了歪頭,把筆記本遞到蒔燭面前,用手指在上面畫了幾個圈。

『就是那個……啊,這個,勿言。』

手指在那些“鬼畫符”之間遊走著,然後停在了兩個“字”上面,按照“笑臉”的意思,這兩個字指的應該就是勿言了。

“可勿言不是……”

在蒔燭的印象裡,“勿言”通常是寒巖她們在情緒失控或一些緊要關頭時才會使用的形態。

而且由於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被本能驅使著,所以偶爾會造成誤傷隊友的情況。

可是……“笑臉”這裡明顯是把它當作一個具體的人名來稱呼一個具體的存在的。

『如果她的力量沒有遺失和被封印的話……平常的樣子大概就是她們口中的勿言的最終形態。』

“……”

也就是說沒被削弱之前人家的最終形態就是她的常態?這怕不是一刀削到大動脈了……

『她的負面情緒也是有些自己獨立的意識的。正常來說她如果想讓自己變成勿言狀態只需要通知一聲就行,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會對身體造成這麼嚴重的損傷……』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的負面情緒有著自己的名字,也就是勿言。”

『嗯。』

“而她原本想要直接變成最終形態也只需要和勿言說一聲就行,不需要再做些什麼?”

“笑臉”點了點頭,手指一直摁著勿言兩字的位置。

『她們關係很好。』

“不……這不是關係好不好的問題……”

這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