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自稱龍爺的男人,說道:“不要惹我,我兇起來連我都害怕。”

那名叫龍爺的人喊得尤其大聲,拍的欄杆“鐺鐺……”地響。

想著想著,戰景逸的嘴角竟浮現了一絲笑意,甚至身體都在興奮的微微發抖。

看著那個龍爺龍精虎猛的樣子,警員放心了,把盒飯遞了進來,對戰景逸道:“不要再惹事了,有事就喊看守。”

接著,戰景逸一矮身,身子詭異收緊,骨頭彷彿變成了橡皮泥,可以任意彎曲變形,直接穿過了欄杆,來到了一號監牢龍爺的面前。

想一想,這個場景,似乎讓人好愉快啊!

……

看到那個警員進來,戰景逸從那個幫派人士身上站了起來,提著褲子,身子一扭,就從欄杆裡鑽回了二號監牢。

“你怎麼打人?快起來……”

“嘿,那個傻小子……”

戰景逸吁了口氣,站起了身來,自言自語:“我都說了,我兇起來連我都怕,為什麼還非得惹我?”

三號監牢的莫文悌看著戰景逸站起身來,連忙喊道:“小戰,那些都是幫派人士,沒必要跟他們置氣,反正他們也過不來。”

好一會,才勉強說道:“行吧……”

當那個幫戰景逸訂好晚飯的警員,帶著一盒加了雞腿的盒飯進來時,一開啟走廊的鐵門,就看到戰景逸正在一號監牢,摁著一個剃著光頭,身上有文身的幫派人士在那裡打。

看著這些平時遇著點事恨不能掀天的人,此刻一個比一個乖巧,連個喊加油的都沒有。

講真的,自己的這個好友那可是個好人,而且是一個努力工作,不惹事,不違法的好人,但這一次竟然被人這麼冤枉,如果不是恰好自己前來,那他甚至可能要被弄死。

看到戰景逸明明聽到卻不理他,那個自稱龍爺的幫派人士有些惱怒,將欄杆捶打得嘭嘭作響,向戰景逸大聲吼著:“到了這地方還裝好人呢?小心你龍爺過去弄死你!”

而遠處的三號監牢裡那些看起來很老實的人,也都默默地看著戰景逸,眼神中都是那種算你倒黴的同情目光。

“我都說過,我兇起來我自己都害怕,你為什麼還要扔我鞋呢?”

戰景逸抬眼望過去,有個剃著光頭,兩個胳膊都紋著文身,看起來身強力壯的男人,站在一號和二號監牢之間的欄杆邊上。

來到欄杆前,他用手摸了摸這一根根的欄杆,兩個監牢中間的欄杆都是粗沉黝黑的鐵欄杆,每根欄杆都有小孩胳膊粗,每根欄杆中間的隙縫只有一拳大小,勉強能伸過胳膊,但穿過人肯定是不可能的。

戰景逸看著警員,一臉無辜地申辯:“我好好在這裡坐著和朋友聊天,這個人一直罵我,我都勸過他不要惹我,但沒想到,他不光不聽勸,罵起來沒完,甚至還脫鞋子砸我,我作為一個良好市民,當然得過去教教他怎麼做人。”

話音未落,那個龍爺“噌”的一聲從地上蹦了起來,趕緊點頭哈腰的和戰景逸緻意,趕緊站到那一群靠牆站著的獄友旁邊。

一號監牢裡響起了一片大笑聲,裡面被關押的幫派人士都興奮地大笑,彷彿看到這一幕很有趣。

“啪”

光是這樣想想,戰景逸就覺得那些人太可惡了,如果不給個說法,他不介意當面挨個找這些人去挨個聊聊。

聽到好友的這一番話,雖然莫文悌認為好友在安慰他,並且吹了一個大牛皮,但好友能幫他做到這些,已經讓他非常感謝了。

警員吃了一驚,急忙吹起了哨子,用力拍著欄杆,叫道:“怎麼了?怎麼了?”

鑽過來後,還順手將剛才拉開的兩根欄杆,“吱啦”的一聲又恢復了原樣。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