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這位郎君手面上也有相同的花紋,所以,他?可不就是被你傳染了麼……”

連翹打量起陸無咎來,一垂眸就看到他?的手了,還真是。

她?摸摸自己頭上的新?葉子,還沒反應過來:“好古怪的桃,那麼,這個所謂傳染是怎麼傳染的?”

陸無咎眉頭一皺,冷冷打斷:“走了。”

連翹好奇心犯了,不肯離開:“你催我?幹嘛!”

這時,那小大夫咳了咳,瞥向這對檀郎謝女,面紅耳赤:“還能怎麼染上的,至少?也要津液交渡過唄,所以這怪桃還有一個名字叫‘情桃’,往往是夫婦之間一併染上的。”

他?語氣曖昧,說罷,幾道目光如炬,齊刷刷看了過來。

連翹霎時呆住了,面色緋紅。

啊啊啊,她?為什麼要問,還是當眾問!

吃醋

據說,知道?這?怪桃是經由津液傳染之後,江陵很?是熱鬧了一陣。

譬如,孀居多年的寡婦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枝和鄰居頭上一樣的桃花印跡;

又譬如,一雙姐妹和一雙兄弟四個人身上的桃花花紋一模一樣;

甚至是,成婚第二日,新?婚夫婦身上出現了完全不一樣的桃枝花紋……

種?種?奇事怪事,錯綜複雜,令人瞠目結舌,一時間傳遍大?街小巷,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但?這?些,連翹全然不知。

她現在面紅耳赤,只想鑽個地縫把?自己埋了。

不行,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和陸無咎那些見不得人的丟人交易,那還不如把?她殺了呢!

她冥思苦想,突然,靈機一動?,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這?怪桃還怪叫人誤會的,我昨晚不過是和陸無咎拿錯了杯子,不小心沾到了,沒想到竟然鬧出瞭如此?大?的笑話哈哈。”

她乾笑幾聲,然後用手肘搗了搗陸無咎的手臂,示意他開口。

陸無咎冷著臉,半晌,才嗯了一聲。

“原來是這?樣?”晏無雙最沒心沒肺,哈哈大?笑了幾聲,重重拍了拍連翹肩膀,“我說呢,你怎麼?會突然轉了性子,我分?明記得你說過就算天底下男子都死絕了也不會和陸無咎有什麼?關係的。”

連翹渾身一僵,分?明感覺到身邊人目光凜冽了幾分?。

她只能繼續幹笑:“是啊,怎麼?可能呢!你們也太會亂想了吧。”

姜劭若有所思:“竟是如此?嗎?”

連翹咧嘴一笑:“不然呢?我們的關係你是知道?的,交過多少次手,吵過多少次架,我和他好?好?說話的時候還沒和你多,你都忘了?”

姜劭微微一笑:“那確實是。”

兩人一言一語,陸無咎忽然冷著臉提藥走了出去。

周見南瞥了瞥他的神色,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連翹也止住了笑,摟著晏無雙若無其?事地出門去。

至於姜劭,他目光在連翹和陸無咎身上轉了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