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槍的不要。

這次我既沒坐飛機,也沒坐火車,而是喬裝打扮一番,一路兜兜轉轉才到廈門。

老鼠明勢力太大了,機場、車站、碼頭都有他的眼線,我必須加倍小心才是,這一次再出問題,沒人能救我了。

我裝作一個乞丐,一連蹲守了半個月,終於查到這傢伙的行蹤。

老鼠明養了一個小情人,隔三差五他就會到那女人那裡過夜,只有這個時候他身邊的保鏢才會離開。

這天,老鼠明終於又來他這情婦這裡過夜了,我翻牆進入院內,順著外牆爬進二樓的露臺,撬開窗戶我進到了室內。

臥室裡傳出女人一陣陣的嬌聲浪語,這老小子正在埋頭苦幹,卻不知我已悄然進來了。

習武這麼多年,我早已練成落地無聲,我走到床前這一對狗男女都還沒有發現。

直到尖利的刀刃抵住他的脖子的大動脈,老鼠明才停止他的運動,那女人張大嘴還沒發出驚叫就被我一掌打暈過去。

“別來無恙啊,許老闆。”我開口冷冷的說道。

我一身乞丐打扮,臉上也髒了吧唧的,還貼了許多假的鬍子,老鼠明一時之間還沒認出我來,直到我開口說話才反應過來。

“怎麼是你?”他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來只為一件事,誰要你殺我的。”

別看他平時威風八面的,這會刀架在脖子上,一樣沒有了往日的氣勢。

“兄弟,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老鼠明語氣裡帶著卑微的祈求。

我懶得廢話,手中的刀稍微加了幾分力道,鋒利的刀尖扎穿了他的面板。

老鼠明知道我殺了絡腮鬍那幫人,絕對是心狠手辣的主。

“兄弟,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不關我的事,是方老闆要買你的命。”

“哪個方老闆?”我厲聲追問道。

“方老闆是一個美國華人,名字叫方清波。”老鼠明已經徹底屈服了。

方清波,聽到這三個字我不禁內心一震,爺爺去世之前曾留給我的信裡說過,當年害了我全家的楊宗元不就是去往了美國,改名換姓叫做方清波。

這老東西還活著嗎?算起來他該超過一百歲了,怎麼會是他?

老鼠明接下來把他知道的事講了出來,原來這方清波沉寂了這麼多年,直到改革開放以後,又以愛國華僑的身份回來投資了,實際上這老東西重新組織起了一個龐大的盜墓集團,他就是背後的掌舵人。

:()盜墓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