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酒喝得實在太多,那些村民們輪番向我敬酒,我又一一回敬,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我最後也喝得大醉,第二天,天光大亮才醒過來。

回來第一晚,都沒給沐芸交作業,實在不應該,我起床洗了個澡,沖掉了一身酒氣,又重新鑽回了被窩。

沐芸被我的上下其手弄得也小火苗燃起,我一路高歌猛進,終於將她征服……

折騰完以後,我起身進到廚房,給沐芸做了一碗海鮮麵條,自己的老婆必須得好好疼她,她對我實在夠好,連我那幾個紅顏知己都一併接納了。

沐芸坐在餐桌前,高興的吃著面,臉上洋溢著幸福,她心想,如果每天都能這樣該有多好,可她沒有說出口,她曾對我說過,我是一匹烈馬,需要賓士在廣闊的草原,所以她不會為我束縛上韁繩。

我想起蓋房子的事,出門找到麻桿,一同去了東叔家裡,東叔告訴我,我們倆看中哪裡就給我們哪裡,可我不好意思承受這麼大的人情,這欠的不是某個人的,而是全村所有的鄉親們的人情。

來時我跟麻桿說了,咱們倆一人出一百萬,捐給村裡,以後這村裡的孩子讀書啥的,就從這裡面支出,麻桿很認同我的這個提議,覺得很有意義。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東叔,他聽到這件事也很高興,他知道我們根本不差錢,這件事對所有村民都是一件大好事,他立馬同意了下來,接著找到族長,傳達了我們的意思。

八十年代,很多孩子還真沒錢讀書看病,有了這筆錢,他們再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幾年以後,這個村終於走出了不少的大學生,這些孩子們終於不再像他們的祖輩一樣,要早早的到海里討生活了。

選了個良辰吉日,我們的新房開始動工了,我跟麻桿請全村人都來吃席,大夥又是好一番熱鬧。

忙完手頭的事,我想起還要去澳門看林茵夢,跟沐芸交代了一番,我就去往了澳門。

見到我,她一臉的歡喜,我們熱烈的擁抱、親吻,然後例行公事。

我把禮物交給她,林茵夢高興得嘟著嘴,簡直可愛極了。

她告訴我最近實在是走不開,不然早就去見我了,最近競選賭牌,如果她拿不到,後面她的生意就不好做了,那樣只能掛靠在別人的名下,相當於成為了別人的附庸。

本來以她的實力,基本不會有什麼問題,可目前還真出了點狀況,一時間搞得她有些焦頭爛額。

我趕緊追問她出了什麼事,她猶豫片刻告訴我,做她們這種生意的,不僅需要白道的支援,黑道方面也需要打理好。

白道方面她倒是沒問題,可黑道上的路子最近出了點事,她的競爭對手有一家是來自臺灣的勢力,這幫人資金雄厚,跟葡國人關係也好,他們帶了一幫臺灣黑道的過來,最近總在找林茵夢麻煩。

林茵夢的家族也培養了一支專幹髒活的有生力量,可這些臺灣黑道太生猛,林茵夢手下那幫人有些頂不住,眼下正在競選賭牌,澳門政府追求的是社會穩定,長治久安,有人鬧事肯定不行。

所以林茵夢必須立刻平息事端,否則對她的競選將極為不利。

我聽完她的話,想著這事或許我能出一份力,要是跟上層人物周旋,我還真應付不來,可這種事我正好得心應手。

臺灣黑道確實生猛,本土勢力打不過他們也實屬正常,這些年臺灣的槍擊要犯層出不窮的,我也有所耳聞,那些黑幫分子可不同於一般的流氓混混,那可是真敢拿著槍就轟。

林茵夢不願讓我參與這些事,上次我幹掉萊昂納多那幫人已經嚇了她一跳,可我心意已決,林茵夢是擔心我會以身犯險,更擔心事情鬧大了,萬一東窗事發,我會成為死囚。

我沒有跟林茵夢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既然我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