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個火紅頭髮的壯漢見成功激怒對方,更興奮了,哈哈笑著說道:“怎麼的,當著女人的面就裝孬種了?就把頭縮到褲襠裡了?這兩年你可不是這樣啊,李燃刀,你那種被殺了還拼命的狠勁呢?”

“轟”地一聲,眾人再次大笑。

李燃刀兩年來屢敗屢戰,回回被人殺死,第二天還拼命上臺戰鬥,眾人嘲笑他早就成為了一種習慣。到後來已經不再避諱,甚至當面嘲笑了。

李燃刀臉都變的鐵青,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都透著一種殺氣,手向前指道:

“好,你要戰嗎?我就和你打,不過,這回不打普通擂了,咱們打賭約擂,你可敢?”

“賭約擂?”

聽到這裡,那群人中不知是誰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眾人笑的更加釋無忌憚了。一個人在後邊喊道:“紅狐,你看把人家都逼急了,要和你打賭約擂呢?你不害怕嗎?”

眾人再次大笑,火紅頭髮的壯漢笑嘻嘻地轉過頭來,舔著嘴唇說道:

“賭約擂?願意奉賠,不知你要下什麼賭注?”

所有人都感覺越來越有趣了,笑嘻嘻地看笑話,後邊圍上來的人更多了。

李燃刀真元催動,身上的騰龍心甲砰地一聲解了下來,拍到面前的案臺上,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怒聲喝道:

“要打就打狠的,賭一件上品靈器,你敢嗎?”

聽到這句狠話,周圍頓時就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幾yù失去理智一般的李燃刀,還有案臺上的那件騰龍心甲。

上品靈器?

那樣的靈器有多麼珍貴,有錢你都無處買去。每一件幾乎都是修者壓箱底的手段,而一次生死擂,就壓上這樣一件極品法寶,在生死擂這裡簡直聞所未聞。

看著李燃刀憤怒的渾身都在顫抖的樣子,人們即駭然又覺得不敢置信。

火狐竟然把這個小子氣到這種程度,要拿家底拼命了。

那個火紅頭髮的壯漢竟然被李燃刀的這股氣勢震住了,用力嚥了一口口水,悄然退後一步,眼中全是驚駭:

“這小子氣瘋了嗎?他要拼命了?拿上品靈器做賭注?這下子玩大了。”

李燃刀滿臉鄙夷之sè看向退出一步的火紅頭髮的壯漢,冷冷地譏道:“哼。若沒膽量,就別跑過來囂張。”

說著,滿臉嘲諷之sè,緩緩伸出手去,準備將案臺上的騰龍心甲收起來。

火紅頭髮的壯漢一顆心頓時就燃燒了起來,心中猶豫不決,即貪婪於對面的極品法寶,又不敢承擔一點風險,正在猶豫之時,那個脖頸上好長刀疤的銀狐再也忍不住了。高喝一聲:

“慢,我和你賭了。”

“你?”

李燃刀半轉過身去,臉上頓時現出猶豫之sè,那個銀狐看到這裡完全放下了心,哈哈笑著,砰地一聲將一柄紫玉缽倒扣在了案臺上,朗聲說道:

“紫玉金缽,結界xìng防禦上品靈器,我就和你打一場賭約擂。”

後邊的眾人轟地一聲。齊齊譁然,一時交頭結耳議論紛紛。

“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兩件上品靈器的賭約擂啊,這下子全都得拼命了吧。”

“哈哈,那個李燃刀一定是想用這個賭約把火狐嚇退的,他沒想到銀狐又將他逼的下不來臺了吧。”

“那個小子這回有的哭嘍。”

眾人眼中全是幸災樂禍的神sè,看向案臺上的兩件法寶,人人眼中都有一絲貪婪之sè,暗歎銀狐撿了一個大便宜。

有不怕事小的人早就跑去找賭約擂的執事裁判去了。

就在這時,人群后邊一個火熱的聲音低沉著喊道:

“銀狐兄弟,這場擂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