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處置重了,王爺可不許心疼表妹。”白雲暖開玩笑。

張易辰特經不起白雲暖這樣的玩笑,酸溜溜道:“阿暖難道還不明白本王的心嗎?”

白雲暖擔心他急得要賭咒發誓了,忙轉而問鍾離雪道:“晴姨娘現在何處?”

“在園子裡跪著呢!”鍾離雪答。

“這樣冷的天氣,外頭還落著雪吧?”白雲暖忙起了身,“隨我出去看看。”

鍾離雪和美善福了福身子,給白雲暖加了衣裳,便跟著去了園子裡。(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五章 皇太后追責

賢宜宮內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因為桂嬤嬤突然造訪,肖德妃不得不命人去敲了晴歌和張易辰的殿‘門’。晴歌來開了‘門’,滿臉煞白與一額頭的汗。那敲‘門’的宮‘女’往殿內瞧了一眼便急匆匆去稟報肖德妃。宮‘女’的驚慌神‘色’令她顧不得桂嬤嬤便匆匆去了寢殿。

殿內,張易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額頭上破了個大‘洞’,好像受了重物撞擊,殷紅的血溼了頭髮、臉頰、衣裳和地上的地毯。

晴歌手足無措地立在一旁。

肖德妃狠狠給了晴歌一巴掌,怒道:“本宮好心幫你,你怎麼傷了本宮的兒子?”

晴歌的頭搖成撥‘浪’鼓,“是王爺自己拿燭臺砸了自己!”

肖德妃吃了一驚,張易辰居然自殘,也不願與晴歌同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他厭惡晴歌已經到了這般田地,還是他對白雲暖情深至此?

肖德妃一邊在心裡嘀咕著,一邊打發王瑾去請御醫來替張易辰包紮傷口並開‘藥’。

這一鬧騰,桂嬤嬤也就知道在賢宜宮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御醫來了,替張易辰察看了傷口,又把了脈,不禁吃驚地看了肖德妃一眼,但肖德妃面‘色’‘陰’沉,御醫也不敢說什麼,只是開了方子,囑咐小太監抓‘藥’熬‘藥’便自去了。

桂嬤嬤已然知道御醫那‘欲’言又止的眼神是想說些什麼。張易辰分明被人下了催情的‘藥’,這下催情‘藥’的目的再明顯不過,而能指使人這麼幹的,除了肖德妃,還能有誰?肖德妃身為皇妃,身為王爺的母親,作出此舉實在是有些……

桂嬤嬤嫌惡地離了賢宜宮回長樂宮覆命去。

桂嬤嬤一走,肖德妃便惡狠狠瞪了晴歌一眼,嘴裡怒道:“無用的東西!”

晴歌捂著紅腫的面頰,又是委屈,又是‘欲’哭無淚。她不會忘張易辰拿燭臺砸自己時口口聲聲說的是:“本王不能對不起阿暖!”

“可是王爺,晴歌不是王爺的妻,也是王爺的妾啊!同是王爺的‘女’人,王爺怎能如此厚此薄彼?”

張易辰道:“本王此生寧可負表妹,也不可負阿暖!”

然後“咚”,他拿燭臺砸了自己。

晴歌一遍遍回想那一幕,對白雲暖真是恨得牙癢癢的。可是礙於肖德妃在場,她此刻滿懷怨憤都只能往肚裡吞去。

肖德妃沒有想到桂嬤嬤走了不多時,皇太后便駕臨賢宜宮,一同來的還有白雲暖。她立時明白,桂嬤嬤為何會毫無徵兆地出現在賢宜宮,皇太后為何會知道張易辰在賢宜宮內了,都是白雲暖搞得鬼。

肖德妃因為張易辰的受傷,更加遷怒白雲暖,心底裡對白雲暖的腹誹更多了幾分。

皇太后卻和她完全不是一條腸子,她藹然可親地微笑著,由白雲暖攙扶著,在眾人的跪拜中入了賢宜宮,坐了中間的位置。沒有皇太后的旨意,大家就繼續跪著。

白雲暖靜靜地站在皇太后身後,她心底裡充滿對張易辰的擔心,他為什麼受傷,傷得怎樣?要不要緊?這些話卻不能問出口,只能默默立著。

皇太后看著肖德妃道:“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