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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娘將蕙娘許配給我另有目的的話,那麼真娘就是在撒謊。我娘她並不是為了阻止我娶仇人的女兒為妻。而將蕙娘許配給我。我娘她只是為了幫蕙娘遮掩,才將她許配給我的。”
“難道爵爺會相信公主和溫先生之間真的有染嗎?耳聽為虛……”
“眼見為實……”張翰有些絕望,他的眼前閃過蕙娘與溫鹿鳴相處時的畫面。蕙娘委屈了靠在溫鹿鳴懷裡哭,蕙娘高興了,與溫鹿鳴相視而笑,溫鹿鳴生病了。蕙娘著急上火地去探望,蕙娘似乎對溫鹿鳴比對他還要關心。
“爵爺看見什麼了?”流蘇擔心地看著張翰。
張翰整個人顯得落寞。他虛脫地靠在椅子裡,如一灘軟泥。
這樣的張翰深深揪痛了流蘇的心,她握住張翰的手,一咬牙道:“翰哥兒。其實你親孃她的死和婉婉小姐的娘沒有任何關係,你親孃是被真娘她逼死的!”
張翰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他看見流蘇的眼裡蘊滿了眼淚。如豆子一般灑落下來。
※
關於蕙娘和溫鹿鳴的議論大概持續了半日,雍王府裡頭就再也沒有人敢議論了。因為最早開始議論的芙蓉堂裡的兩個丫頭被白雲暖杖打二十之後逐了出去,有一個還是婉婉的陪嫁丫鬟。
婉婉在芙蓉堂裡敢怒不敢言,只能悶頭哭著。
真娘依照白雲暖的吩咐給婉婉另送了兩個伶俐的丫鬟過去,婉婉為了表達心中不滿,當著真孃的面就給了那兩個丫鬟一頓下馬威。
真娘回到安品園,將婉婉的情形和白雲暖彙報了一下,白雲暖道:“她心裡有怨氣,肯定要找個發洩的地方。”
真娘道:“我現在算是明白王妃你的苦心了,幸而公主是嫁給了翰哥兒,就住在雍王府裡頭,要是離開這雍王府,這樣的風口浪尖她可如何受得?婆婆到底比不上自個兒的親孃知冷知熱不是嗎?”
白雲暖道:“蕙娘她現在情緒可還好?”
真娘搖頭:“公主和爵爺都待在嘉禾苑裡沒有出來,不曉得他二人怎樣了。”
白雲暖道:“你替我跑一趟,看看這兩個孩子怎樣了,要好生安撫著才是。”
真娘點頭,“那溫先生那裡……”
“他病了,不要去叨擾他,原就無中生有的事情,何必讓他於病榻上生煩?”
真娘便領命去了嘉禾苑。
先是探望了蕙娘一番,蕙娘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起來很是落寞,顯然是受了那些流言的影響,但扔掛心著溫鹿鳴,問真娘道:“溫先生可知道府裡下人議論他的事情?他病了,不要因此更加重了病情才好。”
流蘇一旁聽著,心裡有些芥蒂,怨懟蕙娘不懂得避嫌。
真娘寬慰蕙娘道:“無中生有的事情,溫先生何等胸襟,如何能往心裡去呢?公主只管放心就是,倒是你自己,王妃擔心你受此影響。”
蕙娘勉強笑著搖頭說自己不會,“我和溫先生之間清清白白,所以何懼流言蜚語?”
“公主但可放心,王妃已經嚴懲了造謠的丫鬟,打了板子逐出王府去了。”
蕙娘聽了頓覺不妥,“娘她大可不必如此,這樣反倒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令人覺得娘如此做是掩耳盜鈴,是欲蓋彌彰了。”
“那般奴才吃著雍王府的飯菜卻敢議論主子的是非,是該嚴懲,王妃是傻子給猴看,以儆效尤,相信其他人定然借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胡言亂語了。”
蕙娘使勁扯了扯嘴角回給真娘一個勉強的笑。
真娘告辭了蕙娘,由流蘇送了出來。真娘道:“翰哥兒情緒可好?”
流蘇支吾著不肯回答,真娘待要囑咐他幾句什麼,忽見翰哥兒立在迴廊上,冷冷地看著她。
真娘走過去。向張翰屈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