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手術用。”葉溪知媽媽在沉思幾秒鐘後,對葉溪知說。

“這裡的東西都很齊全……”葉溪知下意識說了句,但突然就停住了,她立馬反應過來,媽媽這是想支開她。

隨即葉溪知說:“好,我一會就回家收拾東西,媽你有什麼想要的,我一併帶過來。”

“沒有,你就把保險櫃裡的東西取出來戴上吧。”葉溪知媽媽又提醒了一次。

“好。”

葉溪知收拾好了東西,將媽媽安排妥當,跟護工打了招呼,便離開病房了。

但她並沒有離開醫院多遠,她將車開到醫院對面的一個停車場上停下,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醫院的正門和側門,角度非常好。

憑直覺,葉溪知覺得剛剛媽媽就是故意支開她。

至於支開她的目的是什麼,她不知道。

但以媽媽的身體,旁邊還有護工在,她不可能擅自離開醫院。

所以她只能是選在身邊沒人的時候給什麼人打電話,或者叫人過來。

媽媽的主治醫生曾經和葉溪知聊過,說雖然媽媽的手術他們有萬全的手術方案,但只要是手術就有風險。

而且媽媽的身體一直很弱,現在也不過將將夠手術的標準,但沒有時間給她養身體了,因為這樣只會加速心臟衰弱的速度。

主治醫生的意思很明瞭,這次手術,媽媽有一定機率是下不了手術檯的。

難道媽媽把保險櫃的鑰匙給她,讓她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隨身戴著,還囑咐她藏好別被別人看見,是害怕下不來手術檯,在交代後事?

那把她故意支開,她又想見誰呢?

葉溪知坐在車裡,目不轉睛的盯著醫院大門的方向。

她不確定她猜測的是否正確,也不確定她能等到誰,但總之,她選擇等下去。

這時雷嘉洛的電話打了進來,葉溪知連忙接聽。

“葉子,那個孫思怡受不了輿論的壓力和孫氏集團的危及,終於吐口,說熠哥就在酒店的密室裡。但我們的人還是去晚了,密室找到了,但人已經不在那了!”雷嘉洛說。

“那密室什麼樣,你有照片嗎?”葉溪知問。

“有,我現在發你。”

很快,葉溪知就收到了雷嘉洛發來的照片。

葉溪知點開幾張看過之後,便對雷嘉洛說:“肖維熠現在應該在一個類似醫學實驗室的地方,那裡面有各種監測裝置,搶救裝置,中間還有一把可以限制人身自由的椅子。”

“你怎麼知道?”雷嘉洛問道。

“就,直覺……”

葉溪知也不知道要怎麼跟雷嘉洛解釋她的夢。

就在她說完這句話後,仁泰醫院的大門口停了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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