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你信不信?”

“信,我信。”張柔語氣很篤定。

“哥哥……”張柔眼角溢位了兩顆淚珠,雙手緊緊摟著方鴻的腰,小臉蛋貼在方鴻的背上,喃喃道:“其實我第一次遇到您,就覺得特別特別地親切,好象找到失散了多年的親人似的……”

方鴻迎著初升的朝陽,臉上泛起一抹淡淡地笑意。

大力,走好。

騎著騎著,就經過一個新建成的大型樓盤,是華夏某著名房企開發的,大品牌。自從接送張柔上學,方鴻每天至少會經過三個來回,但直到今天,才第一次有抬頭去正視它的底氣。

無它,因為現在兜裡有了十萬塊錢,雖然十萬錢離買房距離還有點遠,但畢竟有希望了不是?

“丫頭,你想不想住大房子?”方鴻笑著問道。

“不不不。”後面的小丫頭連連搖頭,她清楚方鴻的經濟狀況,更不想給方鴻製造任何負擔,何況現在的生活,她真的很滿足了。

乖巧地把小臉貼在方鴻背上,輕輕蹭了蹭:“哥哥,我有你就夠了。”

頓時把方神醫的心啊,甜得能淌出蜜來。

……

送張柔上學回來,聶大小姐還趴在診桌上呼呼大睡,方鴻大筆一揮,寫了張“停診一天”的告示貼到外面。

剛想關門,昨天那個花店小哥又來了,手裡還是拿著大大一束“七彩皇后”。

看來那個送花的“土豪”,也和剛才送情信的吊絲一樣,打算玩一把“精誠所致,金石為開”。

只不過一個是賣弄文采,另一個是炫耀錢包。

不得不說,在現在這個社會,炫耀錢包在大部分時候還是很好使的,就說方鴻這個身體的苦逼前主人吧,他就是敗在了對手的錢包上的。

“請問那位很漂亮的小姐在嗎?”花店小哥問。

方鴻現在那有心情搭理他,指指旁邊的垃圾筒:“放那裡吧。”

“這怎麼行,客人吩咐我一定要把花交到那位小姐手上的……”

方鴻理都不理,狠狠地關上大門。

“你火氣好大。”剛回頭,便見聶玉笑眯眯看著他。

“那些人太煩。”

“你吃醋了?”

“吃你個頭。”方鴻不以為然,心裡卻忍不住問自已:有嗎?我有嗎?

聶玉唇角微微翹起一個得意的弧度,不過隨即又有些擔心地問:“對了,你為什麼要停診一天?不舒服?”

“不舒服個屁,你以為昨晚光你一個人沒睡啊?”方鴻沒好氣道。

“也是。”聶玉終於放下心來,伸了個很迷人的懶腰,收拾起毛毯和筆記本上閣樓:“我也要好好補一覺去。”

過了一會,聶玉忽又探出頭來:“喂,你說今天由我來做飯好不好?”

方鴻差點一個倒栽,趕緊道:“有心!有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哼!”聶玉撅起小嘴:“你就是岐視我!”

方鴻額冒黑線,這跟歧視有個毛關係啊?

“我現在對自已的廚藝很有信心!”聶大小姐不服氣。

“是是是,是我自已沒信心而已。”方鴻唯唯諾諾。

“你個混蛋去死吧!”聶玉抓起一隻枕頭砸過來。

……

方鴻拿張棉墊子放在地上,盤膝而坐,運氣調息,休養身體。

忽然手機響了,一看是宋少楠打來的。

按通,那邊的宋少楠劈頭就問:“你在醫館?”

“嗯。”方鴻懶懶道,被人生生擾亂了恢復的節奏,他情緒也欠佳。

“那,你昨晚也在?”宋少楠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

“有事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