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 都消失不見了。

使臣在艦板上叫道:“又是他們的術數。”

桑冉一擊而空,收了攻勢,這時燭□□:“爸,追露子剛才提了靈山。”

使臣離他們近,聞言耳朵動了動,悄無聲色地留神。

追露子?

聽起來是個人名,剛才在天上那邊只派來兩人,一個是無關緊要的變異人,另一人是國師,那這追露子很可能就是那國師的名字。

燭陰他們知道這人的名字?怎麼之前沒提過?

桑冉眯起眼睛,“什麼?”

燭陰聲音有種冰冷森寒,“他似乎知道靈山和我媽的關係。”

桑冉瞳孔微沉,朝遠方深深望了一眼,轉而抱著章楚飛回了飛船上。

使臣聽了這麼沒頭沒尾的兩句,雲裡霧裡,只能暗自先記下,日後再想辦法查明。

章楚不知何時又失去了意識,等再次甦醒,他已經躺在一張床上。

這是普羅米修斯中給他安排的房間。

住宿資源有限,飛船裡更多的空間要提供給有用的地方,章楚雖然被分到一個單間,但裡面空間也僅能放下一張單人床,一個長沙發。

他睜開眼,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桑冉。

桑冉雙腿交疊,右手支頤,一身古代裝束在現代冷機械背景下顯得格格不入,像是什麼在劇組片場休息的演員,但那淡漠的氣場卻強大得令人無法忽視。

“醒了,”桑冉坐直身子,一雙桃花眸盛滿了擔憂,“你暈了很久,身體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

章楚動了動指尖,“還好……我暈了多久?”

“一柱香的時間。”

“……”這好像也沒有很久。

章楚想坐起來,桑冉忙過來扶他,扯過一個抱枕墊在他身後,章楚低聲道:“多謝陛下。”

桑冉的動作一頓,章楚敏銳地察覺到,改了口,“桑冉,別的人呢?”

桑冉這才繼續,“他們在外面,現在正在前往你的世界。”

章楚眼前一亮,“要回去了?”

“你們在這邊的事情都做完了,怎麼,還不想回去。”

章楚自然想回去,他後知後覺地開始近鄉情怯,離開快兩週的時間,他不敢想象回去後那邊事態已經發展到什麼程度。

“方才在空中發生了什麼?我聽燭陰說你被一塊玉佩擊中,然後就掉下來了。”

章楚回憶起昏迷前的事情,他明明和那玉佩化作的光劍鬥了很久,燭陰沒看到嗎?

他又思考片刻,那時打鬥中他同樣也看不到周圍的人,就像被拽入一片虛空中,只記得最後他被那玉佩彈開,後來便什麼也不記得了。

“那玉佩呢?”章楚突然問道,他在身上摸索,環視床邊,都沒有看到。

“玉佩沒有找到,”桑冉坐在他床邊,伸手想理他額前凌亂的發,但手伸到一半,還是收了回去。

章楚並未注意,他還記得自己那時獲得了強大的力量在天上跟光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