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吃過的,那味道也不如這秦娘子做的好。

“這秦娘子手還真不是一般巧。”魏清蓮一邊吃一邊感慨道。

魏母道:“有她這手藝在怕是走到哪都不差吃的。”

“等她來了京城,我必須得去和她碰碰見,看看這能人到底長什麼樣子,竟然連孫家的少東家都被她給征服了。”

魏母瞥了她眼:“就衝她明知道孫少東家是個麻煩也敢將他和孫老爺子留下來就不簡單,這可不是一般的鄉下女子能做到的。”

“我知道。”

書房裡。

魏清之也在和魏父說秦慕瑤和姜宴安的事。

當初蕭家出事,魏父有替蕭家四處奔走,可他自從在戰場上傷了身體以後就一直是個閒散王爺。

手中的權勢也早已退還給皇上。

也正因為此,他們魏家才沒被蕭家所連累,但蕭家一門幾百號人一夜間被悉數屠盡還是令他慚愧不已。

所以當他得知姜宴安的事以後,第一時間派魏清之去了府城。

“既然如此,年後你就不必再去府城打擾他們夫妻生活了,是與不是等他們來了京城自然會揭曉,倒是這酒……”魏父看著書桌上的酒心裡湧出無比複雜的情緒。

“您喝便是了。”

無論這酒是姜宴安夫婦送的還是蕭丞鈺送的,這份情他們領。

“秦娘子長得咋樣?”魏父忽然問。

“比尋常女子富貴些,但五官生的極少,不過鮮少有人注意到她的容貌。”

“為何?”魏父好奇問。

魏清之忽然就想起臨行前秦慕瑤毫不費力的提出包袱的場景。

“她力大無窮,剛和姜宴安結婚那幾年,兩人沒少打架,但最後臥床不起的人都是姜宴安,所以她在家鄉的名聲極為彪悍,到了府城以後她是食肆老闆娘,手藝極好,且有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漂亮夫君,大家都非常敬重她。”

大夏朝民風還算開放。

女子經商並不是一件羞恥的事情。

尤其是像秦慕瑤這種。

“他們夫妻感情怎麼樣?”

“甚好,甚至過於黏糊。”

魏清之一連跟魏父說了好幾件秦慕瑤和姜宴安的事。

魏父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下來。

“即便他不是少將軍,看到他如今活的這般好,我這心裡多少也能有些安慰。”

“誰說不是呢!”

姜宴安和蕭丞鈺長得實在太像,哪怕不是本人,作為蕭家以及蕭丞鈺過去的朋友,魏父和魏清之都不願意姜宴安生活太過潦倒。

“如果少將軍還活著,但願他和這個姜宴安一樣過著幸福安穩的生活,這樣蕭老將軍他們泉下有知也能心安些,如果……哎……”

如果少將軍真的死在當年的滅門案中,那蕭家就真的絕後了……這是魏父最不願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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