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和其他的酒解饞,如今再次喝到這個酒,我感覺我的人生一下子都圓滿了!”

“你有沒有問那丫頭這麼好喝的酒為什麼不賣?”宸王問。

“問了,她說太麻煩了,不想搞。”

“那你沒再勸勸她?”

“勸了,沒用。”

魏父適時插話道:“那丫頭在河州府開了食肆,據說生意非常好。”

“她在他們老家的縣城也有店,不過現在這兩家都是她的兩個哥哥在經營,說是等他們賺夠錢了,她就把店子賣給他們。”魏清之補充道。

宸王道:“他們現在來京城以後打算靠什麼吃飯?”

“我準備和他們合夥開價酒樓,不指望它能賺多少錢,只盼能夠和孫老爺子一樣,讓我爹能白喝上這些酒。”

“她同意了嗎?”魏父亮眼亮晶晶的問。

“她說我們要不怕惹麻煩上身的話,她沒多大意見,但她個人要佔利潤的五成以上,剩下的我和孫崇文平分,據說他們這一路來刺殺就沒斷過。”

魏父和宸王對視了眼道:“那她有說那些人是誰派去的嗎?”

“沒說。”

魏清之搖了搖頭。

“以他們的能力也很難查到那些人是誰派去的吧?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些派去刺殺他們的人無一例外全都被他們殺了,用她的話說多殺一個,日後來殺他們的人就能少一個。”

“他們全都沒受傷?”宸王問。

魏清之道:“我瞧著沒有。”

“那他們還挺有本事的。”宸王道。

魏清之道:“我之前調查過,她在家的時候經常回去山裡和野獸打架,她的四哥基本上就是我們看著成長起來的。”

“其他的幾個哥哥也在遭受第一次刺殺以後加入了他們,他們家估計也就她能打一點。”

“雖然我不知道派去刺殺的那些人身手咋樣,但她能護著她身邊的人全身而退就已經不是能打一點了,哦對了,你跟我說說她的相公。”

魏清之想了下道:“好像也沒啥可說的,她老公話不多,平日裡也是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和他交談還真不多,更多的時候我都是在和孫家前少東家孫崇文交談,偶爾秦慕瑤也會出來和我聊兩句,但秦慕瑤把她相公保護得挺好的。”

“她相公不會武?”

“一個書生上哪會武去,但他們知道蕭家以及蕭丞鈺的事。”

“孫崇文跟他們說的?”宸王瞭然道。

魏清之點頭應是。

“你有沒有問她,這酒是誰教她釀的?”

“瞧你這話問的,你會把你家的機密隨便告訴別人嗎?”

魏清之還沒開口,魏父便直接開噴。

“人家雖然是農村來的,但不傻好嗎?何況,她相公才剛拿下來了案首。”

茅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