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用來鎮壓妖魔,這才是大夏災厄不斷的原因。”

“再比如,雷家和臟腑祠的背後的秘密,天地魁星與四族的交易……”

趙光武看著倒地不起的王安國。

“王兄,我需要你的幫助。”

“把傷害控制在最小範圍,切除那些大夏毒瘤……一個國家不必屬於世家,我要建立一個屬於百姓的大夏!”

黑色物質試圖覆蓋趙光武的臉,卻始終無法將那對閃耀著星輝的眼眸遮住。

“這已經是最後的機會了。”

五種顏色各異的華光,將那黑色物質牢牢束縛,重新封回了盒子內。

趙光武對著王安國說起了自己的宏偉願景,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等到趙光武離開王家祠堂,王安國才如夢初醒的坐起身,直愣愣的看向他離去的方向。

大夏,要變天了。

……

山洞中,昆吾心再次睜開了眼睛。

“很好,天威星已經入局。”

他已經渾渾噩噩陷入沉睡多次。

溫道緣的反擊十分猛烈,精神也穩定的可怕,想要撼動這位便宜徒弟的靈魂,絕不能急於一時。

感受著自己的錨趨於穩定,昆吾心露出了一個久違的笑容。

他再次看向銅鏡,鏡中的自己已經不再眼冒青光,溫道緣的身影也不見了。

“我的好徒兒,是時候拔除你的羽翼了。”

嘉緒翠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又破壞了一處雲羽國留下的佈置。

她最近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好像在什麼地方被人算計了。

“他在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沒有動手,放棄了奪取賭約中的魂沙傀儡術的機會,僅僅只是讓我去特務科走了個過場,就放我離去了…古怪。”

嘉緒翠很瞭解溫道緣。

他們雖然會對同類有些許的好感,卻不會因為同為魔道就生出憐憫之心。

即使是想要在封魔繭傾覆後一決雌雄,也必然會提前留下許多鉗制對方的後手。

就在這時,她身旁的兵藤刃動了。

本應死去的兵藤刃,突然脫離了嘉緒翠的掌控,顫動著睜開了眼睛!

嘉緒翠悚然一驚,她飛身退到安倍切身後,立刻與安倍同時撐開了防禦結界。

嘉緒翠終於明白了溫道緣做了什麼,以及自己那股不安的感覺從何而來——

“……是福禍論者的藏禍!”

嘉緒翠咬牙,無數符咒在身邊翻飛,她開始全神貫注的應對魂沙傀儡兵藤刃。

這位曾經遭受了她的背叛,此時失去控制權的魂沙傀儡僅僅看了嘉緒翠一眼,就扭頭望向了天空中那道白色的閃光。

還沒等嘉緒翠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一個身披白甲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趙光武!

“該死的溫道緣,表面上讓我幫了他一個小忙欠下一份人情,暗地裡用福禍論的法術藏禍於我,讓我替他抗住趙光武!呵,沒想到我也有被人揹叛的一天……”

趙光武看著嘉緒翠,神情冷峻。

“這福禍論的法術的確有用。想要找到平安縣的魂沙之主,只需縱身一躍。”

如果有兵藤刃,對付趙光武還有幾分勝算。

但如今……趙光武殺至,兵藤刃逆反,嘉緒翠已是身陷絕境!

她目光狠厲,立刻展開了反擊:符咒生物在她的身邊迅速凝聚,但嘉緒翠創造的速度,遠遠趕不上趙光武毀滅的速度!

安倍切傀儡則擋在了她的身前。

一槍,安倍切的身體爆裂!

兩槍,符咒變成了滿天碎屑!

三槍,一點寒芒直取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