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的顧問。”

“圖拉鎮?西區小隊?聽上去像是真的。”女人見陳高態度平和,褲襠裡花樣百出,有點將信將疑了。

畢竟她們已是籠中鳥,不值得請個專業演員來忽悠,甚至寫這麼個劇本都沒必要。

誰會對刀俎下的人質下這樣的苦功。

陳高正想問話,火光一飄,立時熄滅。

長嘆一聲,陳高決定去脫屍體的……褲子。

也許是女人的直覺,她輕咳一聲:“咳咳,陳先生,請停止你猥瑣的舉動,這裡有兩位女生在。”一點微光跳出,女人從身後拿出一盞用電池的小夜燈。

“你可以稱呼我為桃麗絲小姐,還有我女兒凱西,陳先生也是被扳手幫抓來的嗎?看你一身流浪漢打扮,難道是失業了。”

女人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疑惑的問道。

陳高愣了一秒,面對腦回路奇特的女人苦笑道:“到底是經歷什麼,你們母女才會對警察有如此大的誤會和仇恨,我是特意扮成流浪漢進來做臥底的。

我相信此時街上已打成一片,中心警署和異常管理局聯合行動要消滅扳手幫。當然,我們不知道還有人質被關押著。

不用怕,有我在一定能救你們出去。”

桃麗絲和女兒凱西對視一眼,嘴唇哆嗦,雙目含淚。

下一刻,兩人同時張開雙手準備撲向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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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這是幹什麼,你們可是有艾滋病啊!當然,我不是歧視兩位,怎麼也得等我戴個口罩吧。”

“嗚嗚嗚,我騙他們的,要不然我們早就……。”

“嗯嗯,媽媽堅持讓我說,我出生時就有什麼艾滋病。”

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鑽進陳高懷裡,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咳咳,我也不太會安慰女生,請保持冷靜,我們才能更好的溝通。”

陳高強忍兩人身上的酸臭味,扶她們去原位坐下。

“有水嗎?他們已經一天一夜沒給我們母女送吃送喝的了。”

“你們也看到了,我是被丟進來的。你們沒看到的是,我被一個黑漢子摸了個遍再扔進來的。水是真沒有,忍一忍吧。”

“你和外界沒辦法聯絡?你的同事和你有仇吧,這不是臥底,是送死。”桃麗絲用鄙夷的眼光上下打量著“濃妝豔抹”的陳高。

“好吧,我試試,看來不來點實際的,你還是不信我。”

陳高掏出耳機帶上,敲敲後低聲呼喚,哧啦哧啦的噪音很不給面子的響個不停。

“咳咳,地下室沒訊號,要不等會再聯絡?都這麼久了,大姐,堅持一下吧。”

“陳先生,不是我要威脅你什麼,只是凱西處於極度缺水的狀態,嘴唇乾裂、意識知覺模糊氣短,鼻腔嘴部出血、體重減輕眼球深陷……”

“嘖嘖,桃麗絲女士有醫療背景,專業的很。”

“咳咳,我的情人是醫生。”

“原來如此,地下室訊號不好,這樣吧,你們先堅持一會,我想辦法衝出去求救。”陳高起身想去敲門,想辦法把人騙進來殺了衝出去。

雖損失了臥底的功用,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叔叔,上面有個很小的窗,早上我聽到有鳥叫聲。”短髮女孩忽地伸手指向斜上方。

陳高順著女孩手指方向看去,四五米高的黑暗邊牆上方似乎有塊顏色不一樣的地方。

“借一下燈。”陳高慢慢伸手,拿過母女倆面前手機大小的小夜燈握在右手中。

往前走了幾步,在離牆兩米遠的位置奮力起跳,右手高舉,藉此看向斜上方。

光影一晃已然落下,陳高匆忙掃了一眼,高牆上方有個小窗,四五根短的鐵柱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