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脊椎半脫位的疼痛,思索著聽不懂的話。

記憶的一部分?

克魯斯自嘲式的笑了笑,張開了嘴。

月光下,上排門牙微微反光,晶瑩白皙。

一左一右兩顆邊側門牙開始生長,越來越長,越來越尖。

屈伏塔愕然的看著這一幕,想要張嘴呼救,乾澀的喉嚨裡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克魯放開了屈伏塔的衣襟,雙手輕鬆摁住他的腦袋和肩膀,優雅的俯下身體。兩根獠牙慢慢刺進粗壯的脖子!

“呃,呃!”

屈伏塔微微抽搐著,嘴裡發出無意義的呻吟聲。

兩根插進身體的中空獠牙強力吸吮著,鮮血如決堤的洪水般向外奔湧,屈伏塔的體溫飛速下降,眉毛和修剪妥帖的鬍子肉眼可見的結起了冰霜。

很快,屈伏塔乾癟了下去,求生欲滿滿的雙眼失去了光芒。

一縷魂魄也被吸進了克魯斯的嘴裡。

克魯斯放開慘白的屈伏塔,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陣找到一個珠寶盒,將鑽戒取出,用屈伏塔脖子上的鮮血蘸了蘸,小心翼翼放回盒子,塞進自己筆挺的西裝口袋。

慢條斯理的在跑車邊兜了一圈,他找到了刺鼻味道的來源。

血腥味對他來說並不刺鼻,那是食物的味道,汽油味才真難聞。

克魯斯掏出一盒火柴。

這是他一百年前養成的習慣,可能是老了的關係,他始終用不慣打火機。

他沒有抽菸,生怕菸蒂燒的不夠乾淨,只扔下點燃的火柴。

火柴點著了地上的油汙,火轟的一聲燒了起來,越來越大,逐漸包裹了整輛車。

一分鐘後。

克魯斯坐在公路邊黑車裡,側頭瞥了眼坡下衝天的火光,面無表情的踩下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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