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我們談笑風生,他的知識那麼淵博,思想如此深遠,以至於我覺得樸實的老父親像一個徹頭徹尾的農村土財主,雖然他就是。我們在舞會上跳著歡快的舞蹈,身體的接觸讓我情不自禁的戰慄,愛情的種子在心裡生根發芽。”

“咳咳,這本不是戀愛文,請稍微快那麼一丟丟,對了,有顏色的部分不能丟。”

“帥哥很騷嘛!等會我們好好溝通一下。”歌莉婭晃動著緊繃高聳的胸脯,眼裡春水氾濫閃閃放光。

“我錯了,故事純潔點就好。”

陳高無奈行法蘭西軍禮,老阿姨流氓起來真是沒底線。

“當天晚上,我就和他鑽了草垛子,在那裡獻出了我的第一次,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第二天,他很紳士的向我的父親求婚了。

父親不知從哪兒得知他吸血鬼的身份,當時就拒絕了他,甚至報告了當局。那時還是最後一任皇帝統治期間,他忌諱吸血鬼的存在,很快,他們派了一支小部隊來。

偷聽到訊息後,陷入愛河不可自拔的我堅決要求他帶我走,把我也變成吸血鬼。

於是,他溫柔的咬了我,也就是初擁,把我變成了吸血鬼。

晚上,他帶著我偷襲了前來圍剿我們的軍隊,手持單發步槍的五十人小部隊在樹林裡被我們肆意屠戮,簡直像童子軍般柔弱稚嫩。那個晚上,我吸乾了十幾個士兵,變身為殘暴的吸血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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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聽都是兩個吸血鬼走投無路下的愛情故事,正能量的一塌糊塗。”陳高嘖嘖稱奇。

“唉,愛情就是這樣,開始總是分分鐘都妙不可言,誰都以為熱情它永不會變。可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眨眼就過去了,我們的愛開始變質了,有了酸味和血腥味。

為了逃避追殺,我們在黑魔國到處漂泊,偶然的機會下上了架貨機偷渡到了奧美國。這裡沒人認識我們,沒人張貼畫像。我們從南到北從西到東,在七八個城市和小鎮生活過,五六年前終於到了這裡。

每次離開的原因幾乎都一樣。

他又出軌了,睡了當地的女孩或女人,他們的父親或先生找上門來,然後克魯斯就吸乾了他們的血,有時連同床共枕的女人也不放過。”

“這就有點過分了,順便問一句,你們一定要吸血為生嗎?”

“並不全是,只是飲食鮮血會對身體更好,阻止衰老的發生。我們平時都是買牛羊雞鴨的血來飲用,要是身邊一直有謀殺案,我們也不可能在一個地方長期生活居住。”

“昨天,我知道他又和兩個女孩去鬼混了,而我受了你的驚嚇,所以我接受了粉絲屈伏塔的熱情……今天早上,我收到一枚戒指,那是屈伏塔昨晚想送給我的戒指。

他已經死了,被克魯斯吸乾了鮮血而死,這一切讓我受夠了!我情願和他同歸於盡,也不願意繼續這樣生活下去。”

歌莉婭越說越激動,眼淚嘩嘩掉落,傷心的樣子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陳高移開目光,深呼吸幾下。

面對活了一百年仍然怯生生扮嫩裝可憐的女妖精,同情這種情緒不該有。

“呃,明白了,故事說到這兒,很明顯變成一對夫妻在一起生活一百年時時刻刻想掐死對方的老年愛情故事。”

“他出軌了。”

“你也和其他男人睡了。”

“他比我多幾十倍,屈伏塔是我的第一,哦,不是,第二,哦,好像也不是,嗯,是第三個男人而已。”歌莉婭眼神閃爍,聲音變低。

陳高禮貌的給予敷衍的微笑,這種說出來自己都不信的話,騙處男呢?

“好吧,你到底想委託我什麼業務?”陳高沒有和她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