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小姐邀請我的前提下,我有權進入她的住所吧?”喬伊律師轉頭看向賽琳娜女警。

“當然,這位女士不是別墅的業主,她沒有權力阻止一個律師執行法律事務以及警察執行公務,當然還有在受邀行列的陳先生進入。”女警右手按在槍套上一本正經答道。

安德魯跑了過來,面對律師和警察,一下就……慫了。

兩人只好讓開路,賽琳娜直接上樓,很快扶著柔弱的安妮走下樓坐在沙發上。

陳高給了安妮一個鼓勵的眼神,她坐直身體大聲道:

“喬伊叔叔,你知道我得了白血病,也許不久後會追隨爸爸的腳步離開這個世界。所以,我決定立下遺囑!將繼承父親所得財產在死後捐贈給鎮上的小紅帽孤兒院。

今天我請來兩位高中同學見證,一位是賽琳娜·伍德森警官,一位是陳氏靈媒所的老闆陳先生,他們可以證明我神志清醒,思慮周全,並支援我完成訂立遺囑的全過程。”

“我願意支援並見證安妮·弗蘭克小姐的善舉。”陳高立刻跟了一句。

“我也支援,安妮太可憐了,嗚嗚嗚。”賽琳娜用手背擦拭眼淚抽泣著回應。

喬伊律師點點頭:“出於我專業的判斷和兩位見證者的共同意見,我認為安妮小姐遺囑的訂立完全出於自願,並有清醒的意識和判斷能力,有足夠做出決定的民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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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考克箱裡拿出一個收縮支架,將手機架了上去開始攝像,重新讓三人說了一遍後掏出一疊檔案,開始書寫遺囑捐贈的物件和具體細節。

“我反對!安妮還是未成年人,不能自己做主!”艾米麗表情扭曲雙眼赤紅的吼道。

喬伊律師表情淡然:“目前你還不是安妮的法定監護人,人選需要法院的判定。就算是,你也無權阻止遺產繼承和遺囑訂立。

兩位再有任何阻撓的行動,我將報警!賽琳娜警官,順便受理一下吧。”

應對這類的狗血戲碼,律師比警察經驗豐富。

“沒問題,我的警車後座還空著。”

“別,我們不動就是。”

“別銬我!”

夫妻倆驚恐的往後退,一看就知道沒少進局子,是警署的常客。

“uncle,賽琳娜,陳,從昨天下午起他們禁錮我的自由,收了我的手機,安德魯還非禮我!我不要他們做我的監護人!”

安妮指著兩人大聲控訴,像極了獅群到位後朝鬣狗發飆的小母獅。

“你胡說,我沒收你的手機是讓你好好休息,安德魯也沒碰過你。”艾米麗眼珠一轉,理直氣壯答道。

反正死無對證,互相對質也無法認定。

賽琳娜兩邊看看有點為難,陳高上前附耳說了兩句。

“暫時禁止你們兩人靠近弗蘭克小姐,等訂立遺囑的事宜完成,你們兩個和弗蘭克小姐跟我回警局配合調查,虐待和非禮未成年人的罪名可不輕。”

艾米麗和安德魯對視了一眼,慌張的情緒在兩人間互相傳遞。

“哼,不做監護人了,好處沒有還惹得一身麻煩,走了,艾米麗!”

“沒錯,安妮都學會撒謊了!”

兩人一唱一和自言自語往門口方向挪動著雙腳。

“留下安妮的手機,還有屬於這間別墅的東西和錢,否則賽琳娜警官不介意多調查一起失竊案。”陳高冷冷道。

“shit,昨晚是不是你在搗鬼?”安德魯終於意識到了什麼,鬚眉皆張怒指陳高。

“你神經病啊,昨晚我看你在收拾東西,出兩百買個十字架,這也犯法?”陳高攤攤手,笑容裡帶著顯而易見的譏諷。

“他們還偷我家東西!”安妮漲紅臉接著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