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眼神微轉,瞥了眼一直被葉小飛用刀壓著的人。

“這個一會兒再解釋,先說說這位大人侮辱高祖陛下聖旨的事。

這可是死罪啊。”

話音剛落,剛才說話的人臉色一變,眼前這個鐵衣侯什麼性格他很清楚,金鑾殿都敢殺人,現在更不用說。

金鑾殿上好歹有皇帝壓著,皇帝不想和世家撕破臉,但現在皇帝不在啊。

不然他剛才為什麼會強忍著怒火,趕緊玩證據,不就是為了讓葉小飛去拿證據,救下自己族人嗎。

但葉小飛沒中計,反而還把這件事挑明瞭。

“高祖陛下留下的旨意太久沒出現,制式又和常規聖旨不同,有人不認識很正常。”

“那也得看清了再說話,否則沒見過的隨便開口,高祖陛下的威嚴何在。”葉小飛懟了一句,低頭看向被自己壓跪的人繼續道:

“記住了,下輩子,想好了再開口。”

“葉二狗,你敢!!”世家主事人大吼。

葉小飛回應了一個嘲諷的眼神,隨手一拉,刀刃滑過對方頸動脈,鮮血噴了五六米那麼高,即使在禁軍包圍圈外也能看到。

緊張之下心跳加速,頸動脈又突然被割開,噴這麼高正常。

“葉二狗,我要你死!!”主事人立刻怒吼。

能跟著來的都是族中骨幹,在朝堂上的助力,就這麼輕飄飄被殺了,誰能不怒。

“來,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葉小飛滿臉興奮的說道。

主事人,同樣是文人,只敢放狠話,用用計謀,真拿刀子和葉小飛拼命,傻子才這麼幹。

剛從惠州回來的人也沒想到,葉小飛說殺就殺,真的一點兒面子都不給。

葉小飛抬手,刀尖指向對他怒目而視的人笑道:

“有膽子就來,沒膽子就把眼神收收,否則,砍、死、你、們。”

放完狠話,葉小飛這才拎著刀來到自己的馬車旁,拿起之前的那些證據甩在幾位世家主事人臉上。

“這是你們要的證據。

陛下在惠州遇襲,惠州官員調查無果,那我只能自己來了。”

刀尖一指從惠州回來的發現官員繼續道:

“初步判斷,是因為這些人壓榨當地百姓太狠,不少人活不下去,這才去當了土匪。

而這也讓他們把怒氣撒在了陛下身上。

貪汙確實不歸我管,可陛下的安全我得負責。”

葉小飛懷裡的衛龍鐵律露出大部分,之前拼殺的時候就被好些護衛臨死反撲砍了很多次,別說完全沒在意的後背,哪怕是胸前的衣服也爛的差不多了。

但不讓鐵牌掉下去還是沒問題的。

:()開局封侯,九品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