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嘴裡問不出話,即便說也不見得是真話,再晚些時間多留下幾個人問話。”

不管過程如何,他們最後都要殺去皇宮。

“之前木界在護城大陣上找到我們殘留的氣息,才有的氣味追查,你說這回程家、安家人找到我們有沒有氣息追蹤。”

紫千殤不提,夜冥邪想不到氣息上去,他一說,他頓時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殤兒說的不錯,不如再想想他們會把氣息追查放到什麼地方。”

“我們未有接他們的任何東西,從聖雲城到餘清書院,拿到手裡的唯有一塊玉牌。”

玉牌?!

紫千殤說完對上夜冥邪的雙眼,都從中看出來對方眼裡升起來的謹慎。

“白清書院的玉牌我們當時扔進了火裡,唯有餘清書院的玉牌,我們一直帶在身上。”

紫千殤邊說邊拿出隨身攜帶的玉牌,神識探過,果然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一抹綠色的痕跡,不屬於他和夜冥邪任何一方。

他查的到,夜冥邪自然也能,“我們出去書院未曾有事,可見是才有的。”

兩人順著理出來的思路逐層分析。

“算上餘清書院的初比試,我們進書院不過半月,就算因為三週任務招來外院弟子不滿,他們清楚我們的實力,不會對我們下手,最起碼不是在這種情況,輕而易舉留下落人口舌的把柄。”

書院禁止弟子私自內鬥,互相殘殺,所以有腦子的都做不出來,再者被別人知道,尤其外院院長和諸多導師,被發現都是死路一條。

夜冥邪接上他的話,“而且書院手冊說玉牌是表明弟子身份用的,除去內院導師和院長無人能動。”

外院院長不會,那便剩下內院的人了。

至於是導師還是院長,無從得知。

“我有預感答案在京城。”

夜冥邪點頭,扣除兩塊玉牌的音齊,身後又傳開他們聽了一路熟悉的話,“快來,找到他們了。”

紫千殤無情的視線望去夜冥邪後方,冰涼話滿是殺伐決斷,“他們真是不知疲倦啊。”

他此刻有點好奇他們背後的人許了多好的東西給他們,敢這麼不要命。

“阿邪,你殺了。”

他歇歇,有點不太想動了,殺的無聊還無勁兒。

“好。”

紫千殤懶懶的打個哈欠,環視一圈周圍,隨意找了個粗壯是大樹跳上去倚在樹杈上,手指虛虛勾著一壺梨花白,醇香的酒味很快逸散出去。

夜冥邪處理人的空檔不忘抬頭看紫千殤一眼,夜色朦朧,他準確無誤盯住他的酒壺。

視線移回,他下手更加快捷,隨意一掃便是一地屍體。

半斂目,他溫和的走到樹下,赤紅的衣袍道不出的旖旎。

“殤兒,下來。”

張開的雙臂高高抬起,為接住他心愛人做了完全的準備。

紫千殤悠閒放下腳,染上三分醉態的狐狸眼水光漬漬,低眸的隨意一瞥擾動夜冥邪心魂。

“接好我。”

他怕疼。

放縱一跳,夜冥邪把人接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