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千殤屏息,光柱不傷害他,他端詳玉佩的模樣。

不同他的血玉佩,夜冥邪這塊黑紫交加,濃郁的色澤恰似夜冥邪的眼睛,中間約有玉髓流動,流光溢彩,上邊二字牽連,完美無縫。

剛剛才下去的圖案又出現,勾動紫千殤手腕圖案,不消片刻,毀天滅地的威勢震滿大陸,天邊雷雲滾動,天劫壓境,呼嘯九霄碧落的雷捲風鋪天蓋地,龍吸水般壯觀。

紫千殤看得眸色亮出來不自知,半晌他道:“你收起來吧。”

夜冥邪從善如流收起玉佩,佩收光不散。

樂音聽到動靜跑出來,張嘴質問:“你們對我的房子做什麼了?屋頂怎麼塌了?”

“不知道。”

樂音狐疑,再看他們一個坐著,一個喝酒,“不是你們?”

“不是。”夜冥邪搖頭。

即便不是他們,樂音也不打算多留他們,他的屋子跟著他幾十年相安無事,他們一來,兩個時辰不到塌了。

“等著,你們的酒很快就好,在酒出來之前,你們安分點。”

不然他能做出轟趕客人的舉動。

“快釀酒。”

夜冥邪給的有時間期限。

樂音半疑半信的進去後院,不放心的站門口又看看他們。

“殤兒有事就問。”

能問出他另外的玉佩,肯定不是問那麼簡單。

“我不知道怎麼說。”

他怕他說出自己的猜測,阿邪會受不了,夜懷夫妻那麼疼愛他。

到時候如果夜冥邪受不了的話,他會內責。

時間流逝,夜冥邪好像放下一樁心事的樣子,“你想說我是不是夜懷夫妻的孩子這事?”

“你知道?”紫千殤詫異。

夜冥邪好笑道:“殤兒,我不傻,這件事是我從夜家的記載還有蛛絲馬跡猜出來的。

夜懷夫妻他們不知道,我怕他們經不住打擊。”

他們將他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自己當作不知道就好。

誰曾想他今日會和紫千殤說,“早該告訴你的。”

血脈之力不是作假,之前種種跡象他想當作不存在,血脈的強大便便告訴他真相。

“和你一樣,我有塊差不多的玉佩。阿邪,你不用煉製玉佩。”

憑他們擁有的玉佩來說不是凡物,反正不屬於這片大陸。

紫千殤對他很有自信。

“我知道了。”

京城因為安平侯子死亂成一鍋粥,北堂寧發愁到頭疼又出了像是秘寶出世的事。

“皇上?”劉方稟報,“有個上等國家的人已經到了?您看?”

“安排至馭館。”

“是。”

北堂寧更加頭疼,三大書院招人馬上開始,今年正好趕上萬國來朝,得,他睡御書房算了。

“召御林軍首領來。”

“是。”

……

樂音匆匆躺躺搬來酒罈子,“二位,酒全在這裡,你們收掉趕緊走。”

夜冥邪揮袖,幾十罈子酒在樂音的眼皮底下消失。

樂音想著他有儲物戒指,心裡對於他們是大家子弟的人想法落實,見他們離開,勉強說出,“不送。”

再不走他真的要被搞死了,真是煩,今晚不能睡,連夜修屋頂。

隨意的巷子裡,夜冥邪二人進入空間,“你坐,我很快就出來。”

“去吧。”

紫千殤閒著無事去看看他的藥田,發現長的差不多了。

捻捻土壤,有點幹,紫千殤引來溪水澆灌藥田。

找到一處有瀑布的地方,手指一抬,白蓮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