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寧想親自披麻戴孝,前往梅家給梅家人燒香哀悼,但朝政不允許。

滿族盡滅的傷疤,像是一道天塹橫在北堂寧、梅酒晸中間,他有心過去,趟河涉水,梅酒晸一心後退,冷眼相待。

“酒晸,你莫哭。”北堂寧翻來覆去只有這幾個字哄她,生怕她哭壞好歹。

七皇子領著八皇子一路到朝政殿。

“八皇弟,我們快點,朝政殿還未下朝。”

北堂墨篁站在白玉臺階下聽的分明,他的孃親在哭。

拋下七皇子,他快步上去,門口匆匆一看,來不及說什麼先喊一聲:“母妃。”

梅酒晸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有點陌生,更多的是親切。

北堂墨篁跑到梅酒晸身邊跪下,身形顫顫巍巍的,“母妃,孩兒回來了。”

梅酒晸轉頭看他,滿臉的血淚看的北堂墨篁嚇一跳,寬大的手掌柔柔地擦去梅酒晸的血淚,“哭成這樣一點不像你。”

她抓住北堂墨篁的袖子,難言的說不出話,嗚咽聲堵在喉嚨。

“墨篁。”悽悽洌洌的苦楚聚成兩個字。

:()吾,生,即為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