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去他府裡打點一切。

阮冰如心中高興,可又有些擔憂,唐音不知跟蕭珩珏提的什麼要求。

難不成真的要跟他一夜風流。

可他問蕭珩珏,每次說到這個,他就岔開話題。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蕭珩珏竟然覺得緊張起來,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患得患失。

生怕自己以後做得不好,生怕有哪裡不如阮冰如的意。

他每日都去定國公府見阮冰如,就算政務繁忙,也會晚間抽空去她窗外看看。

可見到她又緊張起來,抓著她的手,竟會滿手的汗。

阮冰如伸手探探他額頭:“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是不是病了,找太醫瞧瞧。”

蕭珩珏將她抱入懷中:“我也不知為何如此緊張,我怕這一切都是夢,當初真的不敢想,如今感覺重活一世一般。”

阮冰如在他額頭上敲了敲:“痛嗎?”

蕭珩珏抓住她的手,點點頭:“痛。”

阮冰如雙手捧著他的臉:“你看我,我是不是在你面前,是不是真真實實的感覺我摸著你的臉。”

蕭珩珏點了點頭。

阮冰如接著道:“一切都是真的,不必多想,我們真的要成婚了,往後餘生我都會在你身邊。”

蕭珩珏抱著她:“真好,有你在身邊,那一切就會變得美好。”

婚禮前一日,蕭珩珏偷偷跑到阮冰如窗前,可將窗戶緊緊關著,就是不讓阮冰如開啟。

“成婚之前,不能見面。”

阮冰如這才作罷:“好好好,聽你的,快回去吧!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日有的忙。”

兩人隔著窗戶,雙手相觸,如今不管做什麼都覺得甜蜜。

大婚之日終於來了。

攝政王成親,滿朝文武全來祝賀,蕭宥凱也來了。

做了皇帝后,老成許多。

蕭珩珏平日裡並不怎麼親近人,敢給他敬酒的人不多。

但表面功夫還是得做,畢竟如今他是整個晉國掌握實權的人。

眾人敬了一次酒,沒幾個人敢敬二次。

唐音第一個出來敬第二輪,還悄聲對蕭珩珏道:“可別喝多了,晚上還有正事。”

蕭珩珏白了她一眼:“答應你的不會食言。”

“那就好。”唐音笑著離開。

第二個是魏奉賢。

然後是文博敬。

文博敬朝蕭珩珏行了個大禮:“恭喜師父,祝師父師孃百年好合,長長久久。”

文博敬一直跟蕭珩珏學武,後來便拜了蕭珩珏為師,上次宮廷之亂,蕭珩珏帶著他立了不少功,如今已是禁衛軍中一名校尉。

蕭珩珏笑著道:“多謝徒兒。”

後來零零散散的又有幾人來給他敬酒,敬了一輪便再無人來,蕭珩珏也樂得清閒,可早點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