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道:“與民爭利?”

任丘桐又磕了幾個頭:“不是,是我與商戶合作,得來的利,是公用的,用在百姓身上,請王爺明察。”

蕭珩珏問:“可有賬簿?”

任丘桐見蕭珩珏鬆了口氣,趕緊回道:“有,有。”抬頭望著秦蘆花,賬簿就在她手上。

青笛原本要拿走,可她死死捏著,還對青笛拋了幾個媚眼,青笛實在受不了才作罷。

秦蘆花一扭一扭的走到蕭珩珏跟前,又繼續往前,擋在蕭珩珏和阮冰如中間。

瞥了阮冰如一眼,心中冷哼:“有什麼了不得的,我要是跟了他,也能享這等榮耀。”

使盡渾身解數想要勾引蕭珩珏。

蕭珩珏看都未看她一眼,接過賬簿,青笛就將她拖走。

賬簿沒有問題,每一筆錢都有記錄,金陵城有幾個大商戶,任丘桐每年讓這幾個大商戶吐錢出來,用在民生,也難怪百姓會說他的好。

但他縱容秦越欺壓百姓,就要重責。

墨玄已經將秦越押過來。

今日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原本秦越被放,才出牢獄,就被抓了過來。

秦越不服,看得出來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又見到姐夫跪在地上,更加覺得不好。

蕭珩珏睥睨著他:“你可知她是誰?”望了阮冰如一眼。

秦越跪著,看了阮冰如一眼,而今看她裝扮與往日無異,可氣度卻大不一樣,高不可攀。

蕭珩珏朗聲對眾人道:“這位是先帝親封的朝陽公主,巾幗將軍,定國公府大小姐,阮冰如。”

任丘桐和秦越嚇破了膽,這個人秦越沒聽說過,但任丘桐是知道的,在戰場大殺四方,沒將自己腦袋磕下來已算仁慈。

任丘桐趕緊磕頭求饒:“求公主恕罪,微臣實在不知是公主,否則豈敢冒犯。”

秦越也不斷磕頭。

阮冰如坐著不說話,知道蕭珩珏會處決他們,不需要自己出手。

蕭珩珏望著秦越道:“來人,此人冒犯公主,欺壓百姓,念在今天新帝登基,不宜見血光,一月之後處斬。”

秦越聽到趕緊求饒。

秦蘆花聽到趕緊撲上前來抱住蕭珩珏的腿,妖嬈的跪在他腿邊:“求王爺饒過奴家的弟弟,奴家願做牛做馬報答王爺。”

蕭珩珏只覺噁心,朝青笛使個眼色。

青笛立即將人拖走。

蕭珩珏朝任丘桐道:“知府任丘桐冒犯公主,包庇秦越,撤其官職,抄沒家產,貶為庶人。”

“任丘桐,你可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