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對了,這次多住幾天,我那黃金城下星期就要開放了,到時候讓你們哥倆見識一下……”

聽到是宋星君的朋友結婚,莊睿就沒追問下去,誰還沒個同學朋友的啊?不過好像宋護士比自己還大一點吧?她這朋友結婚的年齡可是不小了。

“黃金城?黃金造的?木頭,那要多少金芋啊?”

劉川聽到莊睿的話後,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這哥們最喜歡顯擺,當年搞寵物店的時候賺了點錢,第一時間就買了個小指粗的鏈子掛脖子上了。

按劉川的話來說,男人就要戴黃金項鍊,那才夠威風,白金翡翠啥的都是老孃們戴的,不過莊睿給他兒子那價值上百萬的暫翠掛件的時候,也沒聽這哥們要求換個黃金項鍊?

“呵呵,反正刮下點牆皮都比你脖子上的鏈子粗,流氓,到時候讓你開開叭……”

莊睿笑著也喊起了劉川的外號來,這幾年雖然錢是越來越多,但總感覺缺少了點什麼,劉川等人來到後莊睿才明白,那就是友情。

人總不能在錢眼裡活著,不過莊睿在北京所認識的朋友,不是六七十歲的老專家,就是四五十歲的中青年學者,這談論專業知識倒是可以,但要玩點別的,那可尿不到一壺裡去啊。

四哥那邊倒是有廣幫子年輕人,不過都是些京城紈絝,走路都恨不得能學螻蟹,一個個都是天老大他老二的性子,莊睿更是有多遠躲多遠。

難得兒時的玩伴和大學摯友在這裡,莊睿感覺今兒是這兩年心情最好的一天,再也不用繃著臉裝老成了。

和劉川開了幾句玩笑後,莊睿發現一向廢話挺多的陽偉,這會呆在一邊沉默了起來,那眼神還時不時的在自己身上打量著,不由奇怪的問道:“偉哥,怎麼了?今兒話怎麼那麼少,有心事啊?”

“咳咳,沒有啊!”

正不知道轉著什麼心思的陽偉,被莊睿說的連著咳嗽了幾聲,一張白皙的臉憋的通紅。

“裝,接著裝,你要是再不說,我回頭可是給嫂子說你當年打賭輸了裸奔的事情啊……”

在大學一間屋裡住了四年,莊睿還不瞭解陽偉的秉性?這哥們向來都是肚子裡藏不住話的,眼前這磨嘰模樣,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去死,要不是你小子使壞,我能輸給老二嗎?”

偉哥沒好氣的虛晃著蹦了莊睿一腳,四下裡看了一眼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說老么,你和那位,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她……,怎麼要結婚了?”

莊睿被陽偉說的莫名其妙,問道“什麼亂起八糟的?那位?哪位啊?”

“嗨,我說,你真的假的啊?弟妹又不在這兒,你裝什麼呀?”陽偉撇了撇嘴,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

“靠,偉哥,和我打什麼啞謎啊?什麼事情你直說不就完事了,再磨磨唧唧的,我讓白獅來和你親熱下,信不信?”

莊睿真的有些惱火了,俗話說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啊,陽偉說的好像自己在外面幹了什麼壞事一般。

“真不知道?”

陽偉見到莊睿的樣子不像作假,小聲說道:“就是那小辣椒啊,她要結婚了,你不知道?你和她……,沒那啥過?”

在偉哥印象裡,莊睿在上海那會,和那姓苗的小警花走的蠻近的。眉來眼去去打情罵俏都沒拿自己當過外人。

而後苗菲菲調回北京,莊睿也在北京城長住,雖說莊睿到北京後不久就結婚了,但這男女的事,豈是一張紙能阻擋得住的?

郎有情妾有意的,陽偉就不信他們倆沒發生點什麼超友誼關係?話說自己那麼老實的人,不也在媳婦懷孕那會,吃了一次有求於自己公司的女公關經理的糖衣炮彈了嘛。

“苗菲菲?”聽到偉哥的話後,莊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