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檢查的,這抽血化驗等明天一起做好嗎?這大晚上的讓人跑來跑去的,人家也要休息的好嗎?”

“那你不會給他雙倍工資?”冷夜魅無所謂的問。

白一鳴想罵娘了。就算是給雙倍工資,別人也是要休息的。更何況,他憑什麼為了他而付自己的助理雙倍工資?那是要真金白銀的拿出去的好嗎?

“老大,這療程是三天沒有錯。可是這最後一天不是還沒有完全的過完嘛。所以最好是——

“嗯?!”某位冷老大已經為白一鳴的磨磨蹭蹭不高興了。

白一鳴再一次想罵娘,可還是在某位冷老大要發飆前,去打了個電話,讓助理送一套抽血裝置過來。

只是他剛剛打電話完,某位冷老大又改變主意了:“算了,還是明天去做個系統的檢查吧。”

於是,白一鳴這一次是真的開罵了:“我說冷老大,你特麼的,能不能別一會兒一個主意的折磨人啊。”

“不是你說,藥效要三天過了後,才能真正檢驗出來的嗎?”

“……”

這特麼的還是他白一鳴的錯了?

白一鳴氣的直接暴走掉了。

誰知道在他暴走離開時,某位冷老大還不死不活的威脅了一句:“明天9點,準時在醫院,否則我拆了你的醫院。”

“你TM的,有本事過來拆拆看。”

白一鳴氣的直接摔門出去。

“出去後,想想氣不過,又開啟房門,伸進頭,說了一句:“對了,先預祝你跟那個費斯的打賭失敗。”

“滾!”這一下某個冷老大完全的暴怒了。

擔心打賭失敗,那是他現在內心的軟肋呢。

————————

第二天,溫歐菲給冷夜魅連哄帶騙的弄進了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

說是看流產後有沒有什麼後遺症,其實就是要查一下她身上的迷藥藥性有沒有完全的解掉了。

一場檢查下來,溫歐菲疲憊的坐在椅子上。

這時,那血液分析也出來了。

白一鳴知道某個冷老大已經耐心全無了,在他發飆前,趕緊看那檢驗報告。

“一切都正常。”白一鳴看著冷老大說。

因為溫歐菲就在身邊,他也不能多說。

冷老大自然也知道多說不合適,他的一雙鷹眸盯著白一鳴重複的確認了一句:“一切都正常?”

白一鳴知道冷老大在特指迷藥的事情,就非常確定的點點頭說:“是的,一切都很正常。小嫂子的身體很正常了。”

聽到這個訊息,冷夜魅那懸著的心立即穩穩的落了地呢。

他轉過頭看著自己那還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的小老婆。

開始的時候一雙鷹眸還帶著滿滿的柔情和興奮的,可緊接著那眼神變得越來越複雜,那眸底邊的越來越幽深。

是的,複雜!是的,幽深!

小老婆身上的迷藥毒性已經全部的消退掉了,他本來心裡應該高興的,只是現在他卻又高興不起來了。

小老婆身體恢復健康,那就意味著,他和費斯之間的打賭已經生效了。而他要主動把自己的小老婆送到那個男人生活一個月了。

一個月,說短很短,可說長也很長啊。

一個月有很多事情都是在一個月內起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了。包括人心。

冷夜魅本來還對自己、還對自己的小老婆信心滿滿的。

可是到了這個時間點,他反而能是沒有信心了。不進對小老婆沒有信心,就是連對自己,現在也沒有信心著呢。

怎麼辦?就算是再沒有信心,那他也得遵守遊戲規則,把小老婆送到費斯的身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