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但實際上和他們幾乎沒有交集。

學校的老師都不是附近的,也不受當地有關部門管轄。

好像只有村長是當地的,具體什麼村他不知道。

當地人都知道方城小學之前是一片亂葬崗,大部分村民還是挺忌諱的,尤其是上了歲的人,沒事誰也不願靠近那一片。

至於學生,其實只有一小部分是附近幾個村裡的。

大部分都來自十幾裡外的村子以及附近幾個鄉鎮,少部分縣城的。

最後馮紅林問到了學校男生宿舍樓剛剛發生的火災。

村支部書記暴露出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這事有半年了。

他們村兒來了一個乞討的老叫花子,作為村裡的一把手,管了老家花的一頓飯。

這老家花子臉皮也厚,光管飯不行,還要喝酒。

村支部書記也是好酒之人,當時也沒計較,便拿了兩瓶燒刀子。

老叫花子喝了半瓶左右,開始有了醉意,指著方城小學所在的位置,說那裡會有一場大火災,燒死十幾個人。

聽村支部書記這麼說,我和馮紅林對望了一眼。

馮紅林接著問:“那乞丐後來去哪了?”

“誰知道!乞丐嘛!當然四海為家,也沒個固定的住所。”

我插嘴問道:“那他就沒說為啥會發生火災?”

村長使勁想了想,撓了撓頭:“好像還真說過!不過當時我以為他喝醉了胡說八道,也沒太在意,當時也不知道會真發生特大火災。”

,!

“您好好想想他說了啥?”

我忍不住催促。

“他當時說的話很奇怪,像是一首打油詩,好像說‘十個人死是為了一個人不死,只有十個人死這一個人才不死,死了的人其實還都活著,活著的人早就已經死了’。”

馮紅林趕緊拿出手機:“魏書記,你慢點兒再說一遍,我錄下來。”

看得出魏凌雲也是個暢快人,點點頭後,放慢語速又說了一遍兒。

聽得出這兩遍並非完全一樣,不過意思是一樣的。

又交流了幾分鐘,感覺魏凌雲也說不出啥有價值的資訊,馮紅林便起身告辭。

離開前我忍不住問魏凌雲。

“魏書記,能說說那乞丐長得啥樣嗎?”

魏凌雲咧嘴一笑,露出了滿嘴的大黃牙:“這有啥不能的!是個挺瘦的老頭,留著稀疏的山羊鬍,穿著一件很奇怪的,像女人裙子一樣的衣服,灰不拉幾的,說話還文縐縐,對啦!很像魯迅文章《孔乙己》插圖中的孔乙己。”

聽他這麼一番描述,我頭皮一麻。

想到的不是孔乙己,而是一個我認為明明存在,但其他人都說並不存在的人——徐半仙。

這些日子,徐半仙如同堵在我胸口的一塊石頭,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如果魏凌雲口中的老乞丐真是徐半仙,這事就複雜了。

我想到一個人,也許他能解釋關於徐半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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