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倍數遞增。

這次約著吃飯,一是表達感謝,二是想湊在一起商量著下一步合夥乾的事宜。

在把原藥交給高家父子時,我已經預料到了會有這一步,所以給他的原藥和楊家的幾種藥品完全不同性質,這樣他們即便不合作,也絕對不會存在競爭。

我進入包間時,楊國山和高向陽都喝高了,尤其是高向陽,說話開始大舌頭,不過話裡話外還是不斷向我表達感謝。

我腦子裡裝著很多事,哪有心思和他們喝酒,只坐了20分鐘左右,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知道我雜事多,而且頻頻和派出所走動,他們也沒問我具體去做什麼。

出了502包間,我立刻給徐半仙打電話,叫他下樓。

十幾分鍾後,我們便來到了經常來的那家快餐店。

上次的事還讓我心有餘悸,所以遠遠的看到店老闆,就悄悄觀察他的精神狀態。

店老闆看到我倆,並沒表現出多麼熱情,倒是也不似上次那麼冷漠。

想到上次他看我的那種眼神,以及徐半仙說的那番模稜兩可的話,我這次都沒敢主動和他打招呼。

徐半仙還是和往常一樣,嘻嘻哈哈地和店老闆打了個招呼後便坐到了我們一直坐的小包間。

好在這次聽到其它包間裡有說話的聲音,說明有客人在吃飯。

這樣大機率避免了我和店老闆之間可能出現的尷尬。

,!

大鵝端上來,兩瓶52度的北京二鍋頭放到桌子上,徐半仙樂呵呵地擰開瓶蓋,倒了一滿杯,邊吃邊喝,還吧嗒嘴。

這心態也是沒誰了。

我叫他來的目的是說事,便趕緊把廣城那邊徐半仙不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聽我說完,徐半仙並沒表現出多麼的驚訝,而是直截了當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這是陰間在平事!”

我知道這事一時半會兒也討論不出結果,乾脆轉移了話題。

“我怎麼還覺得店老闆怪怪的?他到底是不是人?”

我壓低聲音問徐半仙。

徐半仙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將食指豎到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正納悶呢,就聽到外面傳來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一下,然後是低沉的咳嗽聲,不用看也知道是店老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

好的在腳步聲逐漸又遠了。

這讓我一頭霧水,聽店老闆的腳步聲,他剛剛就是停在了我們這個小包間的門外,似乎是想進來。

然而最終又返回了。

又想到徐半仙朝我做的噤聲手勢,我內心一顫,難道剛才我對徐半仙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我說話時聲音很低,而且說話前,注意聽了四周的動靜,確定四周沒有人才開的口。

同樣讓我覺得奇怪的還有徐半仙,他用手勢制止我繼續往下說,應該是知道店老闆聽到了我說的話,而且即將過來。

什麼時候他的聽力這麼好了?

因為這個小插曲,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左右,我除了廢話和閒話外,沒說正事,實在是不敢啊!

離開快餐店時,店老闆對我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

他越是表現的這樣,我越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原因。

倆人已經走出了店門,從櫃檯前經過到走出店門的十幾米,我內心在劇烈糾結。

如同兩個小人在我腦海中爭吵,一個慫恿我想辦法弄清楚店老闆身上的秘密,另一個勸我趕緊離開,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最終,還是決定主動去接觸店老闆,嘗試著弄清楚他對我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