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當時死了?”

類似的話,我曾聽過。

“對!當時的情況應該是:你父親為了救你,求你爺爺使用了死亡咒祭祀,嚴格意義的說,你父親是自殺,而且在這件事情中,承受最大痛苦的不是你,也不是你母親,是你的爺爺,因為你爹的皮是他親自扒下來的,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我更是覺得猶如一枚炸彈在我腦海裡炸開了。

徐半仙的每個字我都聽得清清楚楚,可大腦根本無法接受。

我爹竟然是自殺?

而他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救我?

我爹的皮是我爺爺親手扒下來的,然而承受最大痛苦的人也是他。

我腦中亂成了一團,根本無法去正常思索。

徐半仙也不再說什麼,只是淡淡地看著我,表情很平淡。

我信徐半仙,事情的真相應該就是他說的這樣。

這麼算來,其實是我害死了爹,很有可能也是我害死了娘。

我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喪門星嘛!

我忽然覺得很累,很煩,很想自己所經歷的這一切,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我想去大醉一場,等到醒過酒,這所有的一切並沒有發生過,我甚至寧可自己並沒有認識徐半仙,沒有認識楊玉靜,沒有擁有自己此時所擁有的一切。

我還是跟著爺爺和奶奶生活在那個破舊的租房裡,吃粗茶淡飯,穿破衣爛衫,哪怕自己這一生都碌碌無為,平平庸庸,我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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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陪我去喝酒吧?”

“好!還是吃鐵鍋燉大鵝,喝52度的北京二鍋頭。”

“嗯!”

“好!”

快餐店裡還是沒有一個客人,店老闆坐在櫃檯後面邊嗑瓜子邊玩手機,他似乎並不關心店裡的生意。

見我和徐半仙進店,他笑嘻嘻地抬起頭。

“還是老的規矩?”

“嗯!”

這次和之前幾次不同的是,店老闆剛把兩瓶52度的北京二鍋頭放到桌子上,我立刻拿起一瓶,用牙咬開瓶蓋,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

徐半仙也不勸我,自顧自地擰開瓶蓋,倒滿一杯酒,然後喝了兩口。

看樣子他並沒有要安慰我的意思。

店老闆又一次端著兩盤小菜和一瓶酒走了過來,坐到了我對面。

依舊是笑嘻嘻的表情。

幾口烈酒下肚,我感覺舒服了點,於是再次端起酒瓶,又是猛灌了幾口。

放下酒瓶子後,發現酒已經少了一半。

“小夥子似乎有心事兒啊!”

“嗯!一點家事,有些想不開!”

這種事我肯定不想對外人說。

“如果是已經發生過的事,就沒必要愁眉苦臉了,因為畢竟事情已經發生,再怎樣也無濟於事。”

“我知道!謝謝老闆開導。”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一切的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安排,又何必過於執著呢!”

店老闆繼續說。

這話讓我一愣,他好像知道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或許是我想多了,不過聽他這麼一開導,我還真的感覺內心深處敞亮了不少。

“大叔,這段時間店裡生意都不好?”我有些想主動說話了,便隨口問他。

“是啊!禽流感嘛!沒人敢吃大鵝。”

“可我看著你一點也不著急啊!”

店老闆給自己倒上酒,然後喝了一口。

“我開店只是為了找點事做!賺不賺錢的,我還真不關心,我對錢其實沒什麼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