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卻一個個都十分規矩,離得老遠就避到一旁低頭垂首行禮,不敢有絲毫僭越。

看到小兒子這時候來,岑貴妃很是吃驚:「發生什麼事了?」

「無事。」

聽蕭令衍把剛剛跟蕭令譜說的那套說辭說了,岑貴妃就笑了起來,嗔怪道:「你這孩子,我當是什麼要緊事呢。我當時不過是聽人說起,順口一句,你也當了真?這皇宮是那麼好進的嗎?」

說著,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蕭令衍也明白岑貴妃的意思。

父皇蕭圪寵愛的是謹妃,很少到岑貴妃這裡來。他偶爾來此坐坐,也不過是因為岑家勢大,岑貴妃份位高,又有兩個成年兒子而已。

岑貴妃平日裡除了忙些宮事,就再無其他事可做。既無丈夫相伴,也不能出去走走,與親戚朋友竄門聊天。長日漫漫,枯坐宮中,甚是寂寞。

因為她深知這宮裡不好呆,所以當初在知曉畫畫之人是個勛貴家的女孩兒,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要是那女孩兒因為進宮一趟惹了事,直接被留在宮裡,一輩子不能出去,岑貴妃恐怕要自責一輩子。

「無妨。」蕭令衍道,「那人已被枯木先生收為關門弟子,進宮不會有麻煩。再說咱們也會注意的,不會給她惹麻煩。」

「哦?」岑貴妃一聽就好奇了。

想了想,她笑道:「我倒是想見見這孩子了。聽說她才十四歲,又是打小被抱錯,長在了鄉間。能被枯木先生看上,想來一定是個極聰明極有靈性的孩子。」

深宮無聊,因此外面有什麼八卦訊息,也會很快傳進宮裡,供妃子宮人閒磕牙。魏丘之女魏氏做出那樣離奇的事,宮裡人人皆議論,岑貴妃倒比蕭令衍還知道的清楚。

蕭令衍聽到這話,頓時一喜:「好啊。那明日就宣她進宮?」

「先不急。」岑貴妃擺擺手,「無緣無故的,也不大好。再過兩個月是我壽辰了。到時候我再求求你父皇,允我向那孩子要一幅畫像。」

蕭令衍眼裡閃過一抹失望。

不過他也理解岑貴妃的決定。

岑貴妃看似身居高位,實在如履薄冰。因阻了謹妃的路,不知何時謹妃就會抓住她的把柄發難,讓皇上把她打入冷宮,所以她一直謹小慎微,就怕連累兩個兒子。

雖說蕭令譜和蕭令衍不怕她連累,但也知宮中步步驚心。為了讓母親心安,只能自己也謹言慎行,不給母妃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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