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的頭,皇上被大臣們說得有點理虧,便乾脆讓他們一家流放了。」

擔心朱氏和趙如熙會害怕,趙元勛安撫她們:「不過流放也不怕。他們去的是北邊苦寒之地,能不能活著走到那裡都成問題。即便活下來,罪官之子是不能參加科舉的,當地官員對他們看管得又嚴,他們根本就沒有翻盤的機會。」

他嘆氣:「還是我這身體不爭氣啊。現在五城兵馬司的差事也丟了,往後朝堂上的訊息想知道都難了。」

他堅持要去做這個差事,就是希望多接觸人,能通曉朝堂上的訊息,不至於閉目塞聽,什麼事都不知道。要是沒有差事,整日呆在家裡,朝堂上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遇到事情,想求助於人,兩眼一抹黑,都不知道應該找誰。

就比如這次的事情,要不是知道魏丘當初從四品爬上三品時與人有矛盾,他也不知道去求衛國公,借力打力,把魏丘拿下。

可現在,他被皇上親自撤了職。就算親朋好友有心想幫他再謀個差事,也是不能了。他以後只能賦閒在家。而趙靖泰才十歲,離成年撐起這個家,起碼還得十年。

這十年,綏平伯府雖然還有個不上不下的爵位,但已遠離朝堂、遠離權利中心了。

現如今府上又分了家,人丁稀少,祖宅一分三半;田產、鋪面也只有那麼點兒,從錢財上已輪為一般的中等富貴人家。孩子們在婚嫁上越發艱難。

母親一直憂心綏平侯府敗落。以前趙元勛還不以為然。

可現在看到府裡這情形,不要說母親,便是趙元勛自己,心裡也不是滋味。

朱氏也嘆氣。

趙如熙在旁邊看到這夫妻倆對著嘆氣,也不知說什麼好。

她可不敢不知天高地厚地拍著胸脯保證說,她能帶著他們把日子過好。

「伯爺,夫人,五姑娘,有兩位書院的夫子來訪,說在見見五姑娘。」彩蝶走了進來,遞上兩張帖子。

趙元勛接過,看了一眼,猛地站了起來。不過想想他又坐下了,把風帖子遞給趙如熙,詫異道:「剛才我還在書院裡見到這二位呢,怎麼追到府上來了?」

趙如熙一看,拜帖的落款是康時霖和崔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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