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她不要對趙如熙不利,那就是默許她對付綏平伯府和趙如熙了。以後出了事,或是康時霖到皇上面前告狀,謹妃一定會護著她的。

年關將至,到處都在辦宴席。只要綏平伯府的人一去參加,她必要趙如熙好看。

不用做別的,只需要叫幾個浪蕩子調戲趙如熙一番,敗壞她的名聲,這對一個還沒及笄的女孩子就是最好的報復。

想來以趙如熙教畫畫的賺錢能力,以及枯木先生弟子的名頭,世家那些庶子出身的浪蕩子想來很樂意去與她親近。

綏平伯府本就是破落戶,沒什麼能幹的人。趙如熙名聲一壞,蕭予月在公開場合再表示一下對這家人的厭惡,綏平伯府怕是連最低階的貴族圈宴會的請柬都收不到了。到時候,那就再也沒有翻身之地。

蕭予月走後,謹妃就一直在等蕭圪回後宮。

可等到華燈初上,以往這個時候皇上早就回來了,要現在卻還沒有他的蹤影。

打聽皇上行蹤,妄圖揣摩聖意,是十分犯忌諱的事,謹妃一向不會這麼做。可這會兒她終於忍不住,吩咐宮人道:「去看看,皇上在前面做什麼。」

想了想,她又道:「順便打聽一下枯木先生剛才有沒有來找過皇上。」

可內侍剛走到門口,就聽外面傳來「皇上駕到」的聲音,他趕緊停下腳步,低頭躬身。

謹妃也連忙起身,到殿門外去迎接皇上。

蕭圪在朝堂上跟大臣鬥智鬥勇,回到後宮便不想再鬥心眼,說話都懶得繞彎子。

他跟謹妃進了殿堂,坐下就直接道:「朕剛剛跟表叔在前面賞畫,多呆了一會兒,所以回來晚了。」

謹妃的心往下一沉。

不過她面上不顯,親自奉了茶給蕭圪,笑道:「枯木先生身體還好吧?」

「還不錯。就是……」蕭圪沒有喝茶,將茶盞遞到太監手裡,看著謹妃道,「你派平陽去遊說他那小徒弟到京城女子書院念書了?」

那老傢伙進來,果然是來告狀的。

謹妃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反問道:「臣妾?」旋即她就笑了起來,「不是臣妾派她去的,是她自己去的。」

「皇上您也知道,每年下面的女子書院都有一兩個優秀學子能晉升京城女子書院。今年正好尚德說北寧離京城近,要跟京城女子書院在年考時用一套題,平陽就派人送了試卷並監考。沒想到趙知微竟然考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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