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廚房裡走去,其餘女傭緊隨其後。

單叔扭頭看了一眼大廳後,便轉身去了小樹林。

“楚大師,東西都在這裡。”辛子良抬頭給杭鬱霖一個眼神,伸手指向放在沙發上的一個禮盒;盒子是沉香木做的,只是質量稍微差了一些。

杭鬱霖從桌前起身,來到沙發前,雙手拿起沉香木盒子;送到楚茯苓面前,卻並未將沉香木盒子放在桌上,而是依舊如故的雙手奉上。

楚茯苓也不為難他,伸手接過他手中的沉香木盒子,算是一種素養問題吧!

掀開沉香木盒子,盒子裡赫然呈放著一套金絲玉衣,外表看來十分完美;想來這位辛掌門也是鍾愛此物之人,“金絲玉衣很完美,我很滿意。”

“楚大師滿意便好。”辛子良點頭回應,看了一眼,眼有不捨的杭鬱霖,暗暗搖頭;莫非是三年來的頹廢,讓他萎靡下來了?連這些身外之物,都能拘留他的心了。

“嗯。”楚茯苓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周遭的氣息,特別是距離她最近的杭鬱霖;他的身上有一種複雜的氣息,讓她不得不感嘆,世上沒有不變的人。三年前的杭鬱霖,不會對一件身外之物產生這般濃重的清晰。

連崆峒印在她這裡,也從未曾,在他身上察覺到濃郁不捨之感。

拿起秦杜虎符,秦杜虎符上刻有篆體字,從虎背上掰開;秦杜虎符一分為二,虎背和虎肚上都有相同的篆體。

濃郁的元氣從秦杜虎符之中湧出,猛然合上分開的秦杜虎符,“很好,辛掌門拿出了誠意;那麼,我也不能讓辛掌門失望而歸。”話音剛落,便從懷裡取出一枚符篆來;混沌元氣注入其中時,符篆大展。

一巴掌,將符篆拍在杭鬱霖胸口上,只見杭鬱霖在下一刻身體氣息開始紊亂起來;額際也出現了薄薄的密汗,一手撐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這是……”辛子良伸手扶著喘息不停的杭鬱霖,“鬱霖,你感覺怎麼樣?”

“掌門,我胸口好像有兩樣東西在撕扯,很痛。”杭鬱霖出口之語,飽含痛苦之色;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啊……”

“辛掌門放心,此符解除他身上的禁制,綽綽有餘;只不過,杭先生要受些苦了。”楚茯苓漫不經心的說著,收攏沉香木,遞給左秦川。

杭鬱霖痛苦不堪的捂著胸口,面如鉑金,身體逐漸乏力;從椅子上,滑坐到地上。

辛子良看了看楚茯苓,又看了看杭鬱霖,左右為難;最後蹲下身來,扶起杭鬱霖,運功為他調息。

“我奉勸辛掌門一句,不要輕舉妄動。杭先生承受的痛苦,固然疼痛難忍,卻也是對杭先生的一種歷練。若辛掌門非要橫插一腳,那麼,杭先生所受的苦,必定會加倍。到時候,杭先生,恐怕承受不了加重的疼痛。”楚茯苓安坐與桌前,望著倒在地上的杭鬱霖,搖頭嘆息。

杭鬱霖在辛掌門心中的地位不低呀!甘願拿出兩件心愛之物也要解除他身上的禁制。

辛子良左右為難,權衡再三後,最終收回手;蹲在杭鬱霖身邊,看著他翻騰在痛苦之中,不得其法而入。

“啊……”

忽而,杭鬱霖慘叫一聲,雙眸圓睜的倒在地上;下一刻,便閉上眼,昏了過去。

“楚大師,這是怎麼回事?”辛子良伸出手,卻不敢擅自妄動。

楚茯苓蹲下伸,拿起杭鬱霖的手腕,一把脈之下;紅潤輕勾,“辛掌門,杭先生的禁制已經解除了;不過,禁制的時間太長,已經傷了根基。帶他回去後,靜養半年後,方能繼續練功。”

“原來如此。”辛子良蹲下身來,將杭鬱霖扶了起來,讓其靠在原來的椅子上;安頓好他後,方才起身,雙手抱拳,“那就多謝楚大師了,杭鬱霖是同輩之中,天分最高的;年紀輕輕便以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