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混雜著陳醋的鮮血從他口中狂嘔而出。

那血液的腥味瞬間瀰漫在整個空間,還夾雜著刺鼻的醋酸味。

這股味道就像是放了十天的酸菜魚,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就在這時,只聽得“叮”一聲,系統機械的聲音在蘇明哲的腦海中響起。

當蘇明哲聽見情報內容後,他的身體猛地一僵,瞬間冷汗直冒。

他踉蹌了一下,周圍的衛兵見狀,急忙衝上前去攙扶蘇明哲。

此時的蘇明哲,面色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蒼白,毫無血色。

寒意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蘇明哲看向寸頭男的眼神裡充滿了無盡的殺意,恨不得將寸頭男立刻生吞活剝。

而另一邊,寸頭男再也承受不住,招了。

“我是布穀小組的成員,成功策反了李江李師長還有他的副參謀長伍廣繆。

只不過他們都是肖軍長一派的,自從肖軍長被滅了門,他們就都靠邊站了,如今都已安排到了閒職。”

說完這些,寸頭男就不再言語,怔怔地看著蘇明哲。

“還有嗎?”

“沒沒了長官,我就知道這麼多。”

寸頭男雖然沒說實話,蘇明哲的系統已經提示了另一條情報。

也就是這條情報,讓蘇明哲如墜冰窟。

蘇明哲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

“繼續。”

就在這時,站長風風火火地抵達了長安站。

他沒有絲毫停留,甚至都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便徑直朝著審訊室趕來。

他對蘇明哲實在是太瞭解了,早就猜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蘇明哲必定會在審訊室,果不其然,他一進來就看到了蘇明哲的身影。

只是,此時的蘇明哲面色極差。

平日裡那鎮定自若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的驚恐與憤怒交織的複雜神色。

站長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關切地問道:

“明哲,怎麼了?哪不舒服?”

然而,蘇明哲就像沒有聽到站長的詢問一般,他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寸頭男。

站長心中“咯噔”一下,他立刻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

順著蘇明哲的目光,他也看向了正在受刑的寸頭男。

此時的寸頭男在電椅上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每一塊肌肉都在電流的刺激下扭曲變形。

又這樣經歷了整整三分鐘的電椅折磨,寸頭男終於承受不住。

他的精神防線徹底崩潰,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出了情報。

“虞文副團長已經在兩個月之前被策反了。”

:()諜戰:開局掌握軍統十大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