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母親從來沒跟我提起過?

死了?那更好。潘恩更高興了,決定繼續編,潘恩擠出了兩滴眼淚。

“那,那可真是不幸的訊息啊!我在外長期經商,如今從老遠的外地歸來,帶著喜悅的心情,懷著滿腔期望,想和你父親聚首見面,藉此消除多年以來鬱結在心中的思念之情,可不曾想到,今天聽到的卻是他逝世的噩耗,這怎能不使我傷心落淚呢?”

“我是一個來自於東方的行商,很多年前路過這裡的時候認識了你父親,當時他還是個學徒呢,還沒結婚,只是他跟我說過以後生男孩的話一定會讓他叫阿拉丁。”

潘恩擦拭掉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淚水,語氣又轉為嚴厲。

“不過阿拉丁,你怎麼幹起了打劫的勾當?不知道這是不義的行為麼?”

阿拉丁只是一個少年,平日裡只知道跟狐朋狗友嬉鬧和偷雞摸狗,潘恩這種蹩腳的演技糊弄不了別人,但是糊弄他已經是足夠了。

自從老爹死後從未被訓過的阿拉丁突然有些慚愧,不過他仍然試圖為自己辯解。

“我,我只是想訛一些錢去買些肉吃。”

“那也不應該打劫,你的父親是個實誠的人,他肯定不希望你做這些。”

“可是我不想做裁縫,也沒有喜歡乾的活。”

“既然我來了,就有你的好處。”潘恩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覺得我厲害麼?”

“太厲害了!你那麼輕鬆就打趴下我們這麼多人。”

“那麼你想學麼?我教你啊。”

……

麥地那城的貧民窟的某處,阿拉丁小跑在潘恩跟前說著。

“叔叔您放心好了,那些都是我的好朋友,您答應教他們拳腳,他們肯定不會對外面亂說的,我跟他們透過氣了,就說今天在外面碰到一個商隊被護衛給打了,回去休養幾天也就好了。”

阿拉丁突然在某間屋子的門前停了下。

“這裡就是我家。”

他開始敲門。

“媽媽,我給你報喜訊來了。我今天見到了一個跟我父親有過命交情的朋友了。他跟我來拜訪你了!”

“你父親的朋友?”

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開啟了門,她的臉上帶著一絲驚異,“我的兒,你在說些什麼?今天已經有個你父親的老朋友來家裡了!今天這麼熱鬧麼?”

在她身後,隱約能看到一個修道士打扮的中年人,那人正惡狠狠地盯著潘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