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樓來,好像還是朝著自己的屋子走來。

領頭的那個男人他還認識,是三皇子的表弟,太傅之侄,楊天闊。

三皇子和自己一直不對付,要是自己在青樓的事被他表弟看到,等回去還不知道怎麼戲謔他的。

他立馬將門閂上。

開啟窗戶,將窗邊的小鳥放了出去。

喬姑娘送信之前特意叮囑過他,要是有急事可以用這種方式聯絡她。

另一邊,

喬西看著守備森嚴的原皇帝的舊部,尉遲將軍府的後門。

嘴裡叼了一根狗尾巴草,蹲在樹叢裡,倚靠著樹幹,準備開始睡覺。

打算等天完全黑了再進去。

“咕咕咕,咕咕咕。”

睡得正香的她被聲音吵得揮了揮手,卻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看著面前這個忽閃著羽毛的雜毛鳥,她楞了一下,

“你是偷跑出了的嗎?”

“咕咕,咕咕。”

“宿主大大遇到危險了!”

得到這個結論,她也顧不上有沒有天黑,信送不送的出去,麻利的施展輕功,幾個跳躍後已在幾丈之外了。

……

明月懸空,

街道周圍都是小販的吆喝聲。

她悄悄的開啟窗戶,看著躺著床上的藍色錦繡華服男人,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喬西:“……”完了,還是晚了一步。

之前宿主大大黑化就是因為青樓事件,現在怎麼辦呀。

原劇情中,宿主大大在這個青樓忍辱負重半年之久,才和舊部聯絡上。

雖然只是彈琴舞劍,但這件事一直是他的恥辱,後來更是被人利用,錯殺忠臣。

就在喬西想著該怎麼處理這個藍色華服男子才能讓這件事還有迴旋餘地的時候,身後響起了清冷的聲音。

祁安澤:“……他沒死,只是被我迷暈了。”

——

一個時辰前,

楊天闊不顧老鴇的勸阻,闖了進來。

祁安澤因為害怕被他認出,便躲在屏風後面。

“美人這不是好了嗎?愉娘子這是賞你的,出去吧你。”

老鴇看著手裡的銀子,又看了看屏風後面的人影,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口,

本來想向楊公子說明情況,但又想到那個拿匕首的女孩子警告的話,

“愉娘子,這位的身份如果被旁人知道,我們就只能在下面見了。”

看那人的氣度,她覺得那個小女孩的話不似作假。

這段時間她也一直兢兢戰戰的伺候著,除了金子,她其實也有些吃不準對方的身份。

這個楊公子來的正是時候,剛好可以幫她驗一驗真假。

就這樣,在老鴇的默許,楊天闊的魯莽,祁安澤的不能暴露身份下,稀裡糊塗的就成了當下這副模樣。

“我把你給我的迷藥放在蠟燭臺和屏風上了,結果,他剛坐在凳子上吟了一首詩就暈倒了,我怕外面的僕人察覺,就把他放到床上了。”

男人穿著單薄的裡衣如松柏般立在床頭。

“他沒看到你的臉吧?”喬西問出關鍵。

“沒有。”

“那就好。”

喬西拍了拍胸脯,看著華服男人有鬆動的跡象,連忙將祁安澤推到屏風後面,拿著茶壺等人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