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那倒是可以直接橫穿過去,按魁落估計,一天恐怕都用不了。

但剛剛離開公會區域的魁落,就在身後感覺到了跟蹤他的青玄幫的人手,溪茗就在身後,魁落也知道他們不敢在大街上動手,於是直接調轉頭,正面和那幾個頭戴斗笠的探子對峙起來。

魁落直接站在一個帶著斗笠的人影旁說:“怎麼,上次沒追上就打算在這守株待兔了?不過就你們這幾個探子的水平,現在怕是連溪茗都能輕鬆拿下,跟著我又有什麼用呢?”

那戴著斗笠的男子也沒想到魁落這次居然敢於正面和自己起衝突,但一想到這人能打傷沐青蝶之後全身而退,還搶了擁有赤爐甲的仇火,自然是知道自己不是魁落的對手,也只能放出狠話:”小子,等我幫裡的高手出手,你到時候怕是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現在乖乖把搶走的寶物交換於我們,再隨我們去幫內道歉,才是明智之舉。“魁落現在完全拿捏了這些人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的點,一掌掀開了他的斗笠,說:“現在高手還沒來,來了我也不怕,我還要在這縣裡住上一段時間,等著你們的高手來,我倒要看看他來了敢直接出手擒我嗎?如果不想吃皮肉之苦,不要再跟著我!”說完一拳敲在那斗笠人的胸口之上,不過這一拳沒有出什麼力,只是運用技法讓那人儘可能的痛而已。

那人被猝不及防的一拳打中,明明只是打中胸口,但卻感覺到全身都像是被什麼貫穿了一般的疼痛,直接蜷縮到地上,身後幾個和他穿著相同衣物的探子急忙攙扶著那個探子離開了。

不遠處的樓上,又是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手握茶杯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看手上暴起的青筋,似乎對於魁落剛剛做的這一切十分憤怒。這人正是青玄幫旗下的令主,沐澤維,在這鷓鴣縣城之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被組織上結仇的人打了臉,自然不會有什麼好心情。可上面給他的命令卻是不允許直接出手,而且根據情報來看,那個實力略強自己一線的表侄女都不能穩穩擒下這個少年,自己出手可能倒是丟的就不只是面子了。

只是沐澤維想不通,為什麼之前一直畏首畏尾的魁落,出去完成了一個獵人任務,就敢於和他們正面衝突了,難道是又變強了?又或者是之前身上有著傷勢?再可能是找到了幫手?這些不確定的因素讓沐澤維的確不敢獨自出手,至少要等到幫裡給了更加確切的訊息再說,不然可能丟掉的就不只是面子了。他可是聽說了這小子手裡有足以彌補境界差距的神兵,能將沐青蝶重創的訊息。雖然在城裡這小子也不大可能當街殺人,但若是自己先主動挑起衝突,被其打成重傷,那城裡之前和他們有仇的傢伙可就按耐不住了。

沐澤維也只能強壓心中的憤怒,對著手底下的人吩咐道:“把探子收回來吧!短時間內不要去找他麻煩了,被他打了的那個探子,帶回來,找個郎中看看傷勢。”底下的人領了命,答一聲是就離開了。沐澤維知道,自己雖然名義上是青玄幫的下屬,但這裡的經營卻是他自己的羽毛,手底下的人受傷了他自然不能擺出一副不關心的姿態。上面的任務要照顧到,下面的情緒要安撫,這是自己長久以來立足的資本,不然憑他這熬了多年才突破的雨鎮初期可不夠做到令主這一職位。但最令他心驚的是,魁落在打完人後,居然回頭看向了自己的方向,那是一種威懾。

不過魁落這邊就沒有沐澤維的那麼多小心思了,魁落之所以敢這麼跳脫,是因為溪茗已經知道了師父的存在,現在就算自己與溪茗分開,也沒有什麼危險,自然底氣充足了。至於魁落有沒有察覺到沐澤維在不遠處的樓上盯著他,那自然是沒有,回頭的那一眼是建木魁讓魁落乾的,魁落只是照著師父的說法做。只是這一眼的收效十分成功,給魁落留夠了準備離開鷓鴣縣的時間。

先帶著溪茗找了個房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