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搭夥帶兵打仗。說實話,在此之前,我連戰場都沒上過,哪裡見過如此龐然大物?”

“老唐,看不出來啊!”

胡繼秧瞪大眼睛,驚訝地說:“我看你把軍務安排得井井有條,行軍和作戰計劃也制定得很詳盡,我還以為你是多年的老軍伍呢!”

唐問笑道:“若是多年的老軍伍,肯定不會派到東北來了,現在與小***的戰爭已呈現不死不休之態勢,各個軍都在擴編,新兵培訓那裡也需要人,怎麼可能在作為偏師的東北傾注過多的力量?這次來東北的,不是思想和生活出了一些'毛'病,就是原先沒機會上戰場的書呆子。對了,師長,你也和我差不多吧?”

胡繼秧點點頭,笑了笑沒有說話,再次舉起望遠鏡。

“咦,師長,日軍把裝甲列車都派出來了,你怎麼好像不著急啊?”唐問有些奇怪。

“急也沒用,不過我相信我麾下這些將士,尤其是我們的坦克手。這些坦克手都是蘇聯紅軍中的華裔,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對於出現的各種情況,也有應對預案,我想他們會有辦法解決這個難題的。”

胡繼秧頭也不回地回答。

只見渾身上下佈滿黑乎乎炮管的裝甲列車,就像一個'毛'發倒豎的刺蝟一樣,向第五師洶湧的衝鋒人流迎面而來,從車廂裡伸展出來的大小口徑火炮和各種輕重機槍,一齊向鐵軌兩邊噴吐著橙紅'色'的火舌。

炮彈在紅旗飄舞的衝鋒隊伍中炸響,瞬間清空一片,同時狂風暴雨般的子彈,向吶喊著的將士潑灑而去,一道道橙紅'色'的彈雨所過之處,噴濺出團團血霧,許多戰士英勇地倒在了血泊中。

坦克和裝甲車隊迅速跳轉方向,調整炮口的'射'擊角度,向著逐漸緩慢下來的列車衝了過去。

發現不顧生死衝過來的t28坦克群和一輛輛薄皮裝甲車,日軍裝甲列車就像是自己的尊嚴受到侵犯一樣,大為震怒,所有的火炮一齊向坦克和裝甲車猛烈轟擊,密密麻麻不計其數的炮彈落到坦克和裝甲車旁邊。

眨眼間,一輛t28坦克被炮火命中炮塔裝甲薄弱部位,身形頓了一下,立即起火爆炸,另外一輛裝甲車則被狂暴的氣浪掀翻在地,傾倒的機槍口噴'射'出火舌,失去控制的子彈誤傷了不少我軍將士。

日軍防守陣地上傳來一陣喜悅的歡呼聲,原本逐漸沉寂下去的火力點,又再次活躍起來,就連日軍為數不多的山炮和野炮也投入作戰中,但很快就被救***炮兵大口徑重炮給壓了下去。

“是否動用重炮,對準日軍的裝甲列車轟擊?”唐問有些急了。

“不忙,再看看!”

胡繼秧舉起手,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看看我們的將士如何應對,如果能夠把這列裝甲列車儲存下來,或許對我們以後的戰鬥有所幫助。”

坦克與裝甲列車的較量正在進行,由於挪動炮管太過艱難,日軍裝甲列車發'射'的炮彈,聲勢很大,但能夠奏效的不多,第五師坦克營剩下的九輛t28坦克,靈活規避著日軍的炮火,然後轉動炮塔,吐出一團團火球,一枚枚炮彈帶著刺耳的呼嘯聲,直撲向日軍裝甲列車。

蘇聯紅軍的坦克手訓練確實有其獨到之處,一枚枚炮彈準確無誤地擊中了裝甲列車的一個個'射'擊孔,隨著一陣金屬撕裂的聲響,高爆穿甲彈鑽入車廂內部,發生劇烈爆炸,只見軀體無比龐大的裝甲列車車廂,開始發出炒豆一般的悶響聲,隨後就是連續不斷的爆炸。

一節吐著火舌的車廂,由厚厚的鋼板組成的列車車壁,被內部爆炸的狂暴氣浪掀開,濃重的煙霧從車廂內躥了出來,很快把前後的車廂包圍。

此後,又是連續幾處車廂爆炸,很快煙霧便瀰漫到整個列車。列車內***縱火炮視線受阻的日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