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比不上諸位與他在一起的時間多呢,真想他啊!

不管怎麼樣,我都堅信小毅能夠平安回來,在我們一到四期的同窗之中,目前尚無一人能在軍事理論和實戰指揮上比得上他,就算他在徐州之東身陷重圍,也能三番幾次化險為夷,晝夜間縱橫百里,消滅的敵人遠遠超過他的官兵數量,我甚至有種這樣的感覺,在戰場上沒有他幹不了的事,因此諸位無需太過擔憂,就算師被打殘了打光了,只要小毅能活著回來,不出半年又會帶出一支虎狼之師。”

眾弟兄頻頻點頭,鄭介民突然說道:“據傳言,昨日中午津浦路州段發生重大火車相撞事件,州北站損失慘重,已經無法通行,州以北的張八嶺車站附近的車禍更是傳得離奇,流言說一列滿載八千餘直魯軍的專列,在南下過程中與迎面疾馳而來的火車頭相撞,造成死傷五千餘人的慘劇,張八嶺段鐵路徹底陷於癱瘓,州以北也已經全面戒嚴,不知傳言是真是假,要是真的,恐怕就與……”

眾人驚訝地望向鄭介民,都知道他沒說出口的半句話是什麼意思,在大家一陣猜測的議論中,不顯山不露水的戴笠低聲說道:

“小弟認為這個訊息是真實的,如果小弟估計不錯的話,今天下午的全國報紙均會出現這個特大新聞。”

眾人又是悚然一驚,俞濟時隱隱聽到窗外傳來的炮火聲,連忙站起來,叫對面的賀衷寒與自己一起升高車窗,車窗“嘎嘎”聲響,很快被拉起,不遠處的江北方向傳來的激烈槍炮聲清晰可聞……錦衣夜行〃》,地址為

第三三八章 涅盤(六)

卦洲西面一江之隔的犁頭嘴塵煙四起,硝煙瀰漫,四的環形溝渠南面千瘡百孔,呼嘯而來的炮彈連續十餘分鐘沒有停息,方圓五百米內被灼熱氣流烤乾的樹木和莊稼燃起沖天大火,飛濺的泥沙碎石一層又一層騰空而起,鋪天蓋地灑向這片被熱浪焙燒得無比熾熱的土地,一陣陣濃烈的硝煙伴隨巨大的爆炸聲蒸騰扭曲,沖天而起,十里之外仍然清晰可見。

此時的安毅師,已經沒有了將軍與士兵之分,每一支槍、每一個人全都被最大限度地利用起來,七百餘具支離破碎無法辨認的將士屍體密佈在三百餘米長的弧形溝渠兩旁,一個個戰死弟兄的屍體被已經殺紅眼的將士堆砌在一起,當成了掩體和機槍基座使用,一支支通紅槍管下浸滿血跡的泥土正在板結,密集的彈雨飛過一個個燒焦了頭髮的腦袋上空,發出陣陣尖利的破風聲。

正是有了這條三百餘米長兩米來寬的乾涸溝渠,安毅殘部兩千餘名將士才能在數以萬計的敵軍和三十餘門火炮的轟擊下支撐到現在。

這條平時誰也不會在意的溝渠的來由非常平凡,連續半個月的乾旱使得沿岸作物瀕臨絕收,六和鎮的百姓於是匆匆挖出這條四百多米長的溝渠,在江邊搭起個腳踏水車將江水引進乾涸的土地。隨著梅雨提前北移,長江水位下降,這條耗費了近百人十餘天功夫修建的引水灌溝渠被丟棄今卻成了安毅和他的弟兄們賴以保命的生命線。

為了牢牢佔據這條能讓上千人芶延殘喘的生命線,安毅師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咬著牙抗住敵軍兩輪炮擊,打退敵軍三次衝鋒,付出戰死七百餘人的代價才險險守住。

正是憑藉這條渠的護佑,七百餘名傷病官兵得以乘坐三十餘艘小船和繡排撤至對岸的八卦洲,暫時保住一命。

江邊的腳踏水車已經被分五裂,蕩然無存,上游江面上,被安毅寶貝得不得了的丁志誠特種大隊弟兄沒命地操控小船負起來回渡過夾江、運送受傷弟兄的重任。

在長達一個小時的拼搏中,十七艘來之不易的大小漁船被敵軍鋪天蓋地的炮火擊中,多達七十餘名精銳的特種隊員葬身江底,但是意志超人、擁有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