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羽看著身上已經有些破爛的睡衣,於是又拿出了一件新的貓貓款式,剛換完衣服坐下的時候一把鐮刀就悄無聲息地架在了貓羽脖子上,爪爪被突然出現的這個女人嚇到了。而貓羽則是不慌不忙的倒起了從玫蘭那裡拿到的飲料,倒了三杯,一杯給爪爪,一杯放在對面。

而拿著鐮刀的人開口說話了,那聲音如同春日裡輕撫花朵的風兒,柔軟舒適,但又充滿了魅惑。“你早就知道我要來?”雖然是問句但卻是十分肯定的語氣。

而一旁正在警惕的爪爪聽到後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滾油炸透後又上鍋裡燉了一整天的魚一樣,全身上下都酥軟了。

就這樣一個不小心自己剛剛捧著的杯子就消失不見了,爪爪反應過來後發現了一隻比自己大了至少兩圈的老鼠正在拿著自己的杯子噸噸噸。嗖地一下就跳了來,抓在了靈夕的胸上,正準備接住爪爪的貓羽回頭,“……。”

爪爪的爪子能一下把灰袍人爪成兩半,可見其有多鋒利,驚嚇之下爪子生出因此靈夕的胸很尷尬的發出噗呲一聲,然後靈夕的胸口漏氣了。

原來是充氣的嗎?

此時氣氛陷入了僵局,只正在喝著飲料的老鼠深知靈夕脾氣的老鼠大氣不敢出,只是愣在那裡眼睛不停的在貓羽和靈夕之間來回打轉。

而這時爪爪看著迅速癟下去的胸說了一句,“什麼嘛,原來是個男的嗎?”

此話一出,頓時氣氛就再次發生了變化,連貓羽都感覺到了氣壓一下子就變低了。至於那隻老鼠則是在小聲地念叨,“小貓啊,對不起我拿了你的飲料,希望你下輩子不會想起來,阿們!”

貓羽聽見後微微側目,“這老鼠的戲還是一如既往的多。”

而此時靈夕笑了,笑得那叫一個如沐春風,百花齊放,“小貓貓,姐姐我是不是女人光看這胸口這裡是不行的,真想求證我帶你去沒人的地方去驗證一下可好。”說著便朝著貓羽的方向看去,“你覺得呢?”感受著脖子上的鐮刀真的在收緊貓羽吧唧一拍桌子,他是那種慫貨嗎?哼,他可比慫貨慫多了!

貓羽當即表示出完氣記得還給自己就行,不用客氣。

而終於發現不對的爪爪已經被捏住脖子提起來了,此時看著眼前笑容豔麗奪目的小姐姐,他總感覺像是被一個吃人的妖怪盯上了,再也不復之前沉迷美色的樣子,有些害怕的打了個冷顫。

靈夕:“那小貓貓就跟我們走吧,對了,你喜歡吃龍虎鬥烤全貓嗎?”

爪爪頓時淚眼婆娑的看著貓羽,“救我!”

感覺到脖子已經出血的貓羽,“我現在也需要人救,要不然你就犧牲一下,反正禍是你惹得,現在應該負起責任了。放心,每年清明我都會記得給你上墳的。”

爪爪,“不要臉的混蛋!”

靈夕:“我是不是應該提醒這倆貨我可以擷取他們的心靈通話?不過看他們玩的這麼開心的樣子感覺找不到機會插話呀。”

老鼠:“他們一定都有病。我說的是那倆貨,不是你。”被靈夕察覺到的老鼠感到脖子一涼,瞬間從心,不再亂想把頭撇開。“哎呀,這桌子可真桌子,這外面可太外面了。”

不過最終貓羽還是沒讓靈夕帶走爪爪,而靈夕就只是嚇唬一下而已,她還不至於和一隻剛出生不久的小貓仔計較。

捂著正在彪血脖子的貓羽:“是是是,你說的對。”

作為曾經互相廝殺,還都多次差點幹掉對方的兩個人,相談起來倒是輕鬆很多。畢竟敵人最瞭解敵人,更何況兩人的爭鬥大多源於利益,現在既沒有利益糾紛又是交易關係,所以氣氛目前還算和諧。

“黑袍人被你幹掉了?”

“怎麼?不行?”

“那倒不是,就是想問問你相關細節,讓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