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馬寶說的極有可能是實話,於是也顧不得什麼,大聲怒罵道,“馬寧,咱們都是軍中的弟兄,這樣的事情,你怎麼做得出。”

“馬寧是什麼樣的東西,你們還不知道嗎,他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連自己的兵都可以堵在城外,何況是我們,咱們別管了,衝進去啊”

說完之後,那些被堵在外面的清兵,也不分就是洪承疇派來的,還是投誠兵,或是吳三桂的嫡系,都是齊聲發喊,要跟著馬寶一起衝進去,頓時就把只敞開了一條縫的城mén徹底的擠開。

那名馬寧的親信本來調了幾十名鳥銃手,就要讓他們一輪排槍打過去,止住那些潰兵的衝勢。可惜,他的措施又這麼稍微的晚上了一點點,那些衝散的長槍兵再也擋不住馬寶的攻勢,特別是那些潰兵加入進來之後。區區的幾排長槍兵,如同滾滾河流中的一滴沙塵,很快就被淹沒了個乾淨。

那名馬寧的親信看著席捲而來的潰兵,心神微微一抖,也顧不得剛剛調過來的幾十名鳥銃手,轉身就跑。

那些鳥銃手看著密密麻麻的潰兵,手腳發軟,他們知道那些傢伙為了一線希望,可是什麼都乾的出來。如今,作為主將的再一跑,他們就更加沒有心思抵擋了,同樣也是扭頭就跑,或者乾脆就是化作潰兵的一員,被裹脅著四處前進。

就在潰兵裹脅著那些守兵四處luàn撞的一剎那,整個城池都陷入之中。那些追擊的騎兵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非常的難以理解,這個城池,怎麼突然間就luàn成了這樣。不過,有一點他們是知道的,現在是搶奪城池的好機會,儘管他們只有區區的五十名騎兵。

在追擊的過程中,孫永金那些騎兵同樣也衝了個七零八落,只是努力的維持著xiǎo隊建制的完整。這五十名騎兵繞著大軍難以行走的這才衝到了前面,截住這麼一群潰敗的清兵,不曉得立下了多少的功績。如今,更是一個天大的機會就擺在面前,他們立刻縱馬朝著城mén撲了過來,一路砍翻那些堵在城mén口的清兵,然後搶佔城樓,同時派遣少量的騎兵追趕那些潰兵,讓他們把城池攪得更加也讓清兵無法聚集起兵力來真正的對付他們。

城內,馬寧的府邸之中,那名親信哭喪著臉說道,“總兵大人,城破了,那些潰兵衝破了城mén,敵人的騎兵已經攻佔了城樓,咱們帶著總兵大人從東mén撤吧”

病榻之中,馬寧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在隱隱約約之中聽見部下的話,努力的抬起手來,似乎要做出很嚴厲的呵斥,但是他的體力使得這種嚴詞呵斥都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只聽得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音說道,“逃,往那裡逃。城裡還有幾千兵馬,還不快去整頓,把城mén給我撲回來,那些潰兵慢慢的再去收拾。”

聽到馬寧的話,那名親信也是無法,現在的局面,天才知道究竟能不能扳得回來。不過既然馬寧開口了,他那裡敢說半個只得拿自己的這條命去搏。

於是轉過身去,拼命的聚攏那些還沒有成為潰兵的兵丁,然後帶著他們就要去重新把城mén撲回來。

這個時候,那些潰兵也是知道,騰越城是沒希望了,一些心狠手辣的看到這luàn成一片的城池,心中一動,撞開周圍的民房,看見值錢的東西就搶,使得整個城池變得更加

騰越城本來就不多的百姓,又遭了劫難,或是死死的守住家mén,或是抱著細軟,領著家人,就要朝著那些還沒有陷入的城mén逃去。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總是最可憐的,周圍的兵丁看見他們,心好的一點的,只搶走財物,心狠一點的,便連人都殺了。

於是,東一簇,西一簇,到處都是人,或者是兵丁,或者是百姓,甚至於還有人放火燒了房子,引得人們更加的恐慌和

就在這一片之中,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