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開口說道。

“我與吳兄一見如故,實不忍兵戎相向,這樣吧,我與吳兄打一個賭如何?”臉上露出一絲不忍之色,亓國輕聲嘆息道。

“什麼賭?”

“一炷香時間為限,我不避讓,亦不招架,吳兄若能破開我護體金光,我便再不阻你殺他!可若吳兄破不開,便答應至少這一次獄界臺考驗結束之前,絕不再對他出手如何?”

亓國雙手合十,輕聲開口道。

瞳孔驟然一縮,吳池幾乎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了。

“不避不讓,也不招架?”

“不錯!”亓國朗聲答道:“我若避讓,或是出手招架,都算是我輸!”

得到了亓國的確認,吳池心中卻是不禁泛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這怎麼可能?

亓國修煉的法門縱然再詭異,可若是這麼不避不讓,還不招架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擋得住自己全力攻殺一炷香的時間?

何況,即便是對方贏了,也不過只是讓自己在這一次獄界臺考驗結束之前不能對白修羅出手而已。

吳池有些猜不透亓國的心思,不禁緊緊皺起了眉頭。

“我也不騙你!我修煉的法門特殊,在防禦上頗有自信,縱然是你全力攻擊,也未必能夠攻破!最重要的是,這一次獄界臺的機會,對我極為重要,我無法的帶他上獄界臺,只有冒險一搏!如此才有踏上獄界臺的機會。”

亓國這麼一說吳池頓時就有些釋然了。

如今亓國身上只有一枚令符,而且白修羅也還在重傷昏迷之中,自然是無法帶他上獄界臺的。

可如此一來,若是自己執意要殺白修羅,亓國就必然只能守在這裡,否則,他一離開,沒有人保護白修羅自然是死路一條。

想來亓國應該是